陈又想打男人屁股,特,还没问你,下午不陪玩儿,自己个人在书房里抽烟搞那阴郁干什,很吓人好?!
俩人吃碗面,上花园散步,看雪景,走几步,又跟没事人样。
没过几天,雪还没完全化掉,就又添上层白。
程明天在医院住着,肩上有伤,没法折腾,程父程母天天过来,两口子只有个儿子,出生就宠着,为怕儿子被冷落,或者跟他们疏远,他们连二胎都没要。
凡事都有个度,程父程母把儿子宠过头,要什都给,以为只是年少轻狂,不要不干出为非作歹,杀人放火事就好,长大自然会懂事。
常钦眼皮撩,看着青年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没有掺假,“别人怕,可以理解,你为什怕?对你不好?”
说到最后句,他嗓音都低下去,身上气息也不再温和,而是凌冽,甚至有几分嗜血。
“不是不好,”陈又赶紧说,“总觉得你有很多事瞒着。”
常钦轻笑出声,“你没有?”
陈又哑然。
上下左右泄露进去,才不会找不着方向。
男人深坐在椅子里,笔直长腿架在书桌上,这不羁面,陈又还是第次见,他见更多就是丝不苟,严谨规律。
见男人阖着眼皮,好像是睡着,陈又就走过去,准备捏住他鼻子,对方霎时间睁开眼眸。
那双眼眸黑沉沉,没有点温度,有只是森冷,杀戮,令人不寒而栗,陈又手脚僵硬,脸苍白。
瞳孔闪烁,常钦揉额角,用温柔目光看着青年,“你怎进来?”
哪知道家里突遭变故,儿子还没成熟起来,他们为儿子铺好平坦大路却已经断。
程父剥着芦柑,称老伴
他是有,可那是限制,又不是他不愿意讲。
常钦低头,唇贴上青年手心,在他生命线上亲亲,“跟你相同。”
陈又怔,那是什意思?也是不能说,不是不想说吗?他啊声,“卧槽,不好,快去吃面,要糊掉!”
说着就把男人拽起来,往门外拉。
问是什面,常钦就迈着脚步,比陈又走更快,“弄葱油拌面,干嘛不叫?”
陈又还没有从那种极致恐惧里面缓过来,他发不出声音,垂在两侧双手还有轻微颤抖。
说出去很丢人,可他真怕他男人,他们之间像是有道无形沟壑,将他们区分开来,并且划分成上下两个区域,永远不可能知根知底,完全摊开来给彼此看。
说到底,还是因为看不透。
常钦皱眉,把人拉近,牵住他手,“你抖什?”
陈又实话实说,“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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