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个子高大,体格健壮俯视过去,纤细很多仰着头,俩人四目相视,前者无声无息散发出凌人威势,后者连连败退,溃不成军。
陈又咳声,两只手放在男人口袋里捂着,“那什,个人觉得,老公真不好听,不如叫你老公公?”
常钦调笑,“是老公公,你是什?老婆婆?”
陈又,“……”
他拿拖鞋踢踢男人,眉毛揪下又松开,老公这个称呼叫不出口,以后再说吧。
片刻后,常钦把人抱下来,翻个身,面对着面,“下次能老实点?”
陈又小鸡啄米,抖着声音说,“能能能,保证说到做到,要是撒谎,就是小……”
他就要习惯说自己是小狗,为表示诚意,硬生生把最后个字咽下去,改口说,“孙子,就是孙子!”
常钦把陈又睡衣睡裤整整,戏谑道,“不想当你爷爷。”
陈又嘴角抽抽,什嘛,说好像他定会被自己打脸似,“那你想怎着?说出来,听听看。”
低头,小小声叫,“汪……”
常钦把人大力推,“听不见。”
猝不及防,坐在秋千上陈又啊大叫,被荡差点摔出去,狗爬式摔到地上,他委屈瞪着男人,你个大变态,等着,进空调屋,又是条好汉,看怎收拾你。
“忘!汪!汪!”
扭头看自己男人,他咬牙切齿,呼哧呼哧喘气,大有种你要是敢说听不见,就咬死你意思。
常钦弯下腰背,低着头,下巴抵在陈又肩膀,沙哑着声音笑起来,“不想回去,雪地里有意思。”
不好,他男人本来就够变态,现在某个隐藏点可能被
常钦做出副认真思考样子,“你再出现次说到做不到情况,就叫老公。”
陈又翻白眼,“你还是当爷爷吧。”
常钦,“……”
空气里飘散着股淡淡味儿,被风雪卷着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跑,上赶着要和花园里花花草草分享,来来来,大家都不要客气,人人有份啊,这可是男主人家里大宝贝,绝对私货。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常钦胸膛震动,把人往怀里带,哑声笑,“老婆,你是小狗吗?”
都这时候,别说是小狗,就是小猫小猪小王八,都可以是,陈又抓着男人肩膀,毫不犹豫说,“是。”
常钦从鼻子里发出个音,“嗯?”
陈又勾着男人脖子,嘴巴凑上去,对着他耳朵,牟足劲很大声喊三遍,“是小狗,是小狗,是小狗,汪汪汪!”
哎呀,汪次之后,就没那难以启齿,果然是这样,回生二回熟,丢脸皮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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