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愣怔住,说过吗?什时候?他记忆又开始作妖,扭麻花似,搞不清,越扯越乱,对,他想起来,是在次马场小树林里。
这个男人把个试图对他搞事情人踢成个血肉模糊东西。
陈又松口气,下刻就听到男人不快不慢说,“死亡是解脱,生不如死才是折磨。”
“……”
陈又眼皮跳跳,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他打个喷嚏,揉鼻子时候见男人看向自己,就说,“嗓子疼。”
客厅跟平时样,地板干净能当镜子用,那上面没有滩滩颜色鲜艳血迹,没有横竖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人。
好似是昨晚发生所有事,只是个梦。
陈又拍拍脸,他正要再开口喊人,无意间撇到阳台,男人在外面,手里拿着把大剪刀,咔咔剪着花园里花草树木。
天气很好,阳光很温暖,这在寒冷冬天并不多见。
陈又换上鞋子出门,穿过片山茶花,他四处看看,唯恐地底下埋几具尸体,不是他多想,是他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阴暗,凶残,杀个人就是捏死只小蚂蚁,眉头都不会皱以下。
到常钦啊,万真得精神病,把什都忘呢,感觉好苦逼啊,没有记忆人生不会完整哎。”
他想到什就说什,没有逻辑可言,但都是心里话。
叹口气,陈又有些迷惘,“跟你说,你也不懂,你是系统嘛,只要有个指令,按个开关就能运作,跟人是不样。”
系统说,“有说过不是人?”
陈又懵逼,“不会吧,你是人?卧槽,你被吓唬,真,接受不来。”
常钦皱眉,“看看。”
陈又后仰脖子,张着嘴巴给男人看,耳边是对方声音,“喉咙有点肿,白天不要乱吃东西,水喝
更何况昨晚那几个是来找死。
以陈又对这个男人解,不会打顿就算。
他哈口气,在花园转悠转悠,转到男人身旁,见着那只经常抚摸他手在摸着枝梅花,修长有力食指跟中指随意搭在枝头,赏心悦目。
“那个,你没把他们……”后面没往下说,意思到就行。
常钦手按着梅花,手拿剪刀剪掉不需要枝叶,“杀人是犯法,你说过,记着。”
系统说,“蠢货。”
陈又不想跟系统玩耍,他对着卫生间喊,“常钦?”
没有回应。
陈又撑着床单,从被窝里坐起来,他抓走床上衣服塞被窝里,捂热才往身上套,常钦出门吗?不可能啊,昨晚才答应他,不会把他个人留在家里。
快速把毛衣套进脖子里,陈又往下拉,拽着外套跳下床,打开卧室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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