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喝完喜酒,嘴里叼着根烟,“是只八哥啊,长还真胖,你家主人对你不错啊。”
他咂嘴,往地上啐口,“真特,这年头鸟都过比人好,下辈子当鸟得。”
陈又僵在半空,这人看到他。
果然还是法网恢恢啊。
周五,条新闻在电视上播报,失踪将近四个月中年人尸体被挖出来,司机被捕,案子破。
陈又瞪过去。
可惜眼睛太小,没什效果。
常钦看到黑鸟爪子又黑又望,还沾泥,他额角鼓动。
沙发要换。
陈又最后还是被拎到阳台去,可怜,在外面受到惊吓回家,都没有个抱抱。
陈死鸟窝着不动。
“十几天不见,你身上味道更难闻。”
常钦用脚去踢,“起来。”
陈死鸟把眼睛睁开条小缝,奄奄息,很可怜。
常钦皱眉,这是要死?他放下腿,盯着黑鸟,转头去上网搜索。
是不能改。”
那就好那就好,陈又心里好受多,他缓会儿,才飞出事发地点。
现在发生山体滑坡,埋尸点找不到。
难怪当时那个司机看不到他。
滑坡事故发生后不久,接电话中队队长就带人过来,大老爷们红眼眶。
原来警方是从几年前起案子里得到线索,发现是同个嫌疑人,这才直接两人抓回去审出来。
陈又明白,他只是命运旁观者,系统说没错,人各有命。
场大雨降临,花园里鸟雀想躲进阳台避雨,可惜玻璃窗都关上。
陈死鸟隔着玻璃窗看同胞们撞上来,又叽叽喳喳飞走,他得意飞动。
特殊待遇就是好。
除不会像爱鸟人士那逗鸟,照顾鸟,常钦倒也没有再对黑鸟动过手。
但是不允许碰任何样家具。
陈又就呵呵,他记着,不急,真,点都不急,早晚有你哭时候。
两个多月后,陈又在外面溜达,见到那个司机。
他还以为对方会像上次那样看不见他,没想到这次不是。
流鼻涕眼泪,鸟毛蓬松,感冒。
常钦发神经去冲碗感冒冲剂,“喝掉。”
陈又瞥眼,闻着味儿就知道是什,他又没感冒,不喝。
常钦把碗放桌上,“不喝拉倒。”
他抱着胳膊,凉凉说,“滚出去,别把身细菌带到沙发上。”
常钦是看新闻知道,他并不关心,这个世界谁谁谁是贫穷,是富有,是被病魔缠身,被债务逼疯等等,都跟他没关系。
他在等自己爱人,就这件事。
阳台飞进来只大黑鸟,头撞到沙发里。
常钦,“……”
“八哥,你怎又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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