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陈又推推男人,“爸,把头发剪。”
盛擎眼眸睁开,侧头去
陈又撇撇嘴角,还好校草第次亲他时候,盛擎没有这变态,不然他脸得少块皮。
想想就头皮发麻。
理发店里很大,有四层,二都是理发,第三层是坐护发保养,最上面那层是员工休息地方。
陈又进去,早就等候多时店长就面带微笑迎上来,也不问是洗剪吹,还是烫染,直接带他去洗头发。
不多时,陈又坐在椅子上,店长垂眼给他剪头发,态度非常认真,生怕不小心把哪儿剪差。
盛擎是不会那做,他没把校草当回事。
陈又把脑子里毛线团全抖开,不由得松口气。
说白,他是不想盛擎掐校草未来。
毕竟校草人不错,也没做出什坏事,只要他想明白,不去想有没钻牛角尖,前途定非常好。
车突然停下来,陈又往车窗外看,发现是在家大门脸理发店门口。
短时间都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喜欢上自己同性,要小心翼翼,还要挣扎,自唾弃,痛苦,怕被周围人发现。
这想,靓妹好受多。
尽管靓妹都那说,陈又还是生无可恋,这个已经救不他。
肖琅苟继续刷手机,没给点表情,好像是不在乎。
店里个客人都没有,只有店长跟陈又,全程无交流。
陈又看着他头发点点短,没,刘海也变细碎,不用管。
店长放下剪刀,发现少年看着镜子里自己,会儿睁大眼睛,会儿又把眼睛眯成条小缝隙,他吞咽口水,“夏少爷,您对这个发型不满意吗?”
话里语气很是惶恐。
陈又说,“没有没有,很满意。”就是太满意,怎从来没发现,自己这鲜呢。
司机没去盛擎那边,来给陈又开车门。
陈又懵逼看看男人,对方阖着眼帘,没有变化。
司机喊道,“夏少爷。”
陈又这时候已经知道是怎回事,他把书包丢边上,下车往理发店走去。
不就是因为校草亲他头发下,就要他把头发剪。
其实事情很简单,总结起来就是句话;靓妹对肖琅苟厢情愿,肖琅苟对陈又厢情愿。
说到底,都是厢情愿错。
陈又在校门口看到车,后座不是空,男人叠着长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他弯腰坐进去,眼观鼻鼻观心,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他琢磨,三十多岁成功人士跟还在念高中十几岁少年较量,这要是被传出去,就是欺负小孩子。
而且盛擎要是真亲自会会校草,等于是认可校草情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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