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落在桌面上,不知道是在看自己刻字,还是在看桌上
肖琅苟没有去吃饭,他也感觉不到饿。
陈又把包饼干递过去。
肖琅苟没接,他靠着椅背转笔,不知道在想些什。
陈又就把饼干丢他桌上,自己拿数学课本,看看下午老师要讲内容。
“盛夏,喜欢你。”
班里氛围很怪,主要是从班长那里扩散出去。
大家伙小声窃窃私语,陈又趴着做英语卷子,嘴里还在题题念着,他目前最大任务就是搞定期末考试,别暂时管不。
“你有喜欢人吗?”
旁边突然响起声音,陈又装作听不见,笔在刷刷写着,“什?”
肖琅苟抿嘴,“没什。”
是在病房里进行,肖琅苟又不知道他住院,是哪个医院。
陈又问他,“什意思?”
肖琅苟也不说话,只是抬头看过去。
陈又被看浑身都不对,他抠抠手指,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肖琅苟深深地看着陈又,嘴唇动动,似乎说什,又只是无意义个习惯性动作,直接转头走。
那声音突如其来,毫无防备陈又正在搞圆规,不小心扎到手,他嘶声,拿纸巾按住手上出血位置。
肖琅苟说,“去年你跟表白,说你真恶心,现在变成恶心那种人。”
陈又头皮都要炸,他真看不出来,也没有想到,还以为校草那样,只是看刷新世界观场景,并且开始怀疑世界。
“在打球时候试过好几次,可以跟其他男生勾肩搭背,但是更近接触,只能是你。”
肖琅苟条理清晰,人很冷静,“所以,盛夏,不是同性恋,只是喜欢你这个人,跟性别无关。”
他拿本地理,把书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哗啦哗啦作响,“盛夏,不管是什时候,做什事都要想清楚,不然将来你会后悔。”
什是将来?没有那东西,只想回家,陈又将那句话从另边耳朵丢出去。
上午,靠门第排那里都弥漫着股子莫名压抑感。
陈又不在学校住宿,他在食堂吃完饭就回教室。
这个点大家都在外边,教室只有个人,陈又进去,加上他,共两个。
那眼有着犹豫,迟疑,挣扎,不敢置信。
陈又揪着眉毛,只有种可能,那就是肖琅苟在他住院期间不知道从什地方知道他消息,就跑过去,好死不死,正好撞见他跟盛擎。
这天还是来。
陈又想明白,就不慌,他又没有找肖琅苟爸爸,没必要心虚,紧张。
况且他跟盛擎是假父子,没有血缘关系,可以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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