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呵呵笑,这事哥有经验啊,太有,他动作麻利扒小孩裤子。
小孩胸口剧烈起伏。
但是他受伤,不能做什。
陈又去拿干净裤子给小孩换上,“屁股抬抬。”
他啊声,“爷忘,你伤没好。”
秋桔善解人意道,“爷快去吧。”
陈又头疼过去,房里股子浓烈药香,地上碎个碗,药全撒。
春桃急急忙忙说,“爷,奴家给他喂药,他就把碗推地上去……”
陈又抬抬手,“把门带上。”
春桃走,房里安静下来,就剩大小。
也不好说。
但还是可以手术嘛。
陈又面上摆着个老鸨姿态,“你是江城独无二,爷会让你成名。”
秋桔眼眸湿润,“爷觉得奴家这好,可是想要奴家身子?”
说完,他就松衣襟。
桔在绣花,见到来人,他有些诧异,“爷,找奴家有何事?”
陈又让他坐下来,“以前你在清风楼没有得到重用吗?”
秋桔开始他招牌动作,两只手攥在起,“奴家刚来时候,把个客人吓病,赔很大笔。”
陈又,“……”真是没见过世面。
秋桔苦笑,“妈妈把关起来,叫几个人进去……”
小孩牙关咬紧,眼眶赤红,似乎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不好事,以为会再次发生。
这次自己还受很严重伤,不能像上次那样挣脱,逃跑。
陈又只是给小孩把裤子穿好,没干别。
陈又靠近床,咦,有别味儿,还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发现小孩表情很怪。
下刻,陈又个大力,就把被子掀。
小孩浑身紧绷,神色戒备,好像只要陈又敢过来,他就会去拼命。
陈又眯眯眼,笑道,“尿裤子啊。”
小孩偏过头。
陈又,“……”好好说话不行,谁叫你扯衣衫?
作为个老鸨,不能怂啊,必须要硬起来,他捏捏少年脸,指尖划过。
秋桔满眼期待。
陈又卡住,怎办怎办,直接把人撂倒?他没干过,直都是被干。
就在这时候,春桃声音传来,说是小孩不肯喝药。
他手攥更紧,身子也有些颤抖,“那几人完事以后,就按照妈妈吩咐把毒打顿,饿三天。”
“那时候,竟然还在庆幸,妈妈没丢。”
秋桔幽幽叹气,“有些客人喝多,火气大,会动拳脚,小哥哥们不想去,妈妈就想到,黑灯瞎火,也看不见。”
“爷,就是个怪物,不应该活在世上。”
陈又在心里叹气,什怪物啊,是你生错朝代,要搁二十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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