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唾沫,左手腕部缠着纱布,看就是处理过,说明这人还是在乎他。
简单说,“很疼吧。”
陈又都不敢接话,完全猜不到发展。
这在简单眼里,就是恐惧茫然,他目光复杂,“顾生,开不开心,对你真那重要吗?”
陈又点点头,“嗯,很重要。”
陈又挖着曾经在现实世界看过狗血剧剧情,“他进来时候,看到倒在血泊里,整个人都呆愣住,过会儿才跌跌撞撞扑向,跪在地上把紧紧抱在怀里,赤红着眼睛,颤抖着声音,遍遍呼喊名字,说只要醒过来,什都答应。”
系统,“……你放过吧。”
陈又,“呵呵。”
这时候,简单开口,“为什要那做?”
“不知道。”陈又睁眼说瞎话,“这段时间努力让自己表现乖些,可是怎做都没有用,看出来,学长并不开心。”
挥,就把玻璃杯敲碎。
他咬咬牙,拿起块玻璃碎片对着腕部重重划。
看着血从身体里流出来,这种感觉没法形容,陈又头开始发昏,他在考虑要不要写几个血字给简单,比如“为什不相信”,或者是“是真很喜欢你,”,也可以是“学长再见。”
选择困难症就是麻烦,陈又还没有选择出来,就已经陷入黑暗。
他醒来时,是在另个房间里,有衣橱,床头柜,摆设都是日常家具,天花板吊灯都充满温馨味道,不像关他那个房间,就是个笼子。
简单低声问,“为什?”
陈又抬头说,“喜欢学长,很喜欢。”
简单,“哦。”
哦个鬼啊,老子八百年都没主动表白过回,就个字打发?陈又很不爽,他把嘴巴抿,头偏
他失落垂着眼睛,“所以就想,是不是死,学长就能高兴点……”
割腕那种事,有个通用说法,就是傻事,既然都傻,那肯定没有什逻辑思维和道理。
“那你应该拿着玻璃碎片划大动脉。”
简单把手伸到陈又脖子侧,指腹按着他动脉位置,“就是这里,只要你划破,血就会喷涌出来,很快,也就是几分钟时间,你身体里血就会流干。”
陈又,“……”这套路也不对啊老总。
门推开,简单走进来,衬衫微皱,额前发丝不再丝不苟,而是凌乱搭下来,面容有几分憔悴。
陈又从男人外形上脑补出个悔不当初画面,他问系统,“晕过去后,发生什?”
系统说,“发生很多事。”
陈又问,“都有哪些?”
系统说,“挺多,就是些常见套路,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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