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随口说,“死鸭子嘴硬,在乎人,去把人找回来不就行,你最大问题,就是喜欢把自己装在个纸箱子里,自顾自玩。”
简单握着方向盘
郑泽大步流星回来,抓车钥匙说,“老简,有事要回局里,改天再聚。”
简单笑道,“这火急火燎,案情有新线索?”
郑泽重重地抓下后脑勺,“不是跟你说过吗,鉴定科有个小妹妹,她是那位足迹老专家关门弟子,事发之后就叫她尽力去找那位老专家,下班前还没消息,顿饭吃到半,就有回应。”
简单拿纸巾擦嘴,“那是好事。”
他站起身,把椅子拉到边,“也正好有点事,顺路,起走吧。”
郑泽噎住。
“你叫出来,是陪你喝酒,”简单丢给他只螃蟹,“还是聊顾生?”
郑泽拽着螃蟹腿,啧啧道,“老简,你已经翻篇?”
他把螃蟹腿蘸醋,从嘴里蹦出来句,“小顾那人真挺好,觉得他很适合你。”
简单抬眼,隐隐掠过丝异样,“是吗?”
印上面。”
他下班后去找简单喝酒,缓解下使用过度大脑。
杯酒下肚,郑泽绷着那根弦可算松,“小顾呢,不是说起吃饭吗,他怎没来?”
简单吃着菜,“他去外地。”
“去外地?”郑泽困惑皱眉,“什时候事?”
郑泽说,“行!”
简单去取车,送郑泽回局里,他蹙着眉心道,“这条路红绿灯是最多,又赶上高峰期,恐怕半小时内很怕到。”
“你悠着点,再急,也不想丢小命。”郑泽拽起T恤领口,在下巴上粗鲁擦擦,这才反应过来说,“卧槽,说怎这闷热呢。”
他开着玩笑,“老简,小顾走,你有心事啊,上车连空调都没打。”
简单打空调,失笑道,“说怎好像有什事没做。”
“心思不多,人也不复杂,”郑泽边吃边说,“吃喝不挑,好养活。”
简单,“……”
郑泽还想说什,他兜里手机响,“老简,出去接个电话。”
桌上简单继续夹着菜吃,余光停留在玻璃窗外郑泽身上,他神态从平稳到震惊,狂喜。
那通电话是谁打,简单已经有大概猜想。
简单咀嚼着食物,漫不经心道,“回国第二天,他就跟说要辞职去外地,之后就没有再联系。”
郑泽满脸惊诧,“不是吧老简,你俩吹?”
简单不语。
郑泽忍不住发挥想象力,“该不会是你在国外对人小青年做什过分事,人才怒之下跟你断绝关系吧?”
简单笑笑,“能对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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