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各有两次机会,教导员会带些情节较轻,表现好出去,他们。
这次陈又跟何思阳在其中,楚天竟然也在,听说区长跟王监还为他们吵架。
却不清楚其中缘由。
不过还好没把他们三个放进同辆车里。
坐在车子后座,陈又很激动,终于可以离开那鬼地方,别说天,哪怕
男人沉默着,何思阳情绪失控,用力咬在他手背上,“你不会离开吧?”
陈又疼眼泪汪汪,脱口而出,“会。”
何思阳勾起带血唇角,“你说什?”
陈又挤出笑容,“哥没说什啊,你听错。”
何思阳在男人伤口上又重重地啃下,皮肉嵌在齿间,满口温热鲜血,他却终于得到丝安心。
他可以确定,偷袭他那个人,是楚天。
对方眼看计谋失败,而没有立即站出来,恐怕是不想把自己给搅和进去,二是……
他看眼男人。
陈又脸卧槽,所以呢?你还是没有告诉答案啊何同学,你这答非所问水平杠杠!
“你不是肖飞。”
把鼻涕眼泪擦擦,就该算算账。
陈又呵呵,可以啊,拿当不在场证人,会利用啊。
你知不知道,你让给你把后背划花时候,直接吓哭好?
当时陈又抓着尖锐石头,整个全程头皮发麻,手发抖。
那几分钟绝对是他会带回去噩梦。
可以不逼问你身份,来路,只求你别离开,否则,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事来。
十五那天早上,D区有几辆车从高高铁网里开出去。
在这里生活,有样东西痛苦程度远在温饱和自由之上,那就是欲望。
如果长期得不到缓解,会引起难以控制局面。
有时候狱方会偷偷摸摸带人进来,给犯人进行有偿服务,各取所需。
耳边突然有个声音,陈又脸上表情僵僵,他笑起来,“不是肖飞,那你说是谁?”
何思阳盯着男人,“不知道。”
陈又悬起来那颗心又掉回去,还好还好。
何思阳哑声问,“你会告诉吗?”
陈又在心里点头,会啊,会告诉你,在离开时候。
“你那晚去哪儿,为什带着伤回来?”
没有躲开目光,何思阳看着陈又,“不能死。”
陈又心说,也是那觉得,并且诚心祈祷着,“你还没有告诉。”
“周家不会放过。”何思阳摩挲着男人手,放在嘴边下下啃着,“要有防备,肖飞,想活着,想跟你有未来。”
那晚他得到想要,本来可以全身而退,没料到会在最后离开时候遭到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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