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
怔怔,何思阳不冷不热道,“你刚才又是抓,又是摸,要跟结什拜?”
陈又脸抽抽,骚年,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嘛,“有吗?是做梦吧。”
“梦到自己去老家菜园子里,藤子下面挂好多条黄瓜,专挑大摘。”
他挺抱歉说,“可能是把你当黄瓜抓,对不住啊。”
男人身上温度明显比他高,体格比他壮,接触到每寸都穿透他衣物,占据他感官。
包括对方砰砰心跳声,时不时在被子里踢动脚,挠背声音。
何思阳很不自在。
那种不自在不是他过去经历过任何种,独立存在着。
导致何思阳无法入睡,甚至思绪都是混乱,他根本就不能冷静思考。
“逗你玩。”
陈又说,“缸子在你左手边,慢点摸,别把水撒。”
半响,只手碰到他,缸子被拿走。
“喝完随便放哪儿,不用管。”
没有回应,只有咕噜咕噜喝水声,渴坏。
大脑空白十几秒,何思阳手如同被毒蜂蛰下,他猛地收回手,脸阵青阵红。
“都是男人,没什大不。”
陈又反过来安慰青涩到有点可爱小少年,估计这会儿脸红成猴屁股。
这里是最大,品种最全花鸟市场,多看看多走走,你会成长。
黑暗掩盖何思阳脸色,他慢慢平稳呼吸,恢复如常。
何
“知不知道你衣服多臭?”
“那是男人味,你个小屁孩知道什。”
睡意受到影响,陈又寻思,他首先得要少年去相信点,世上还是好人更多。
“明天们结拜吧。”
没有亲人才会失去希望,生活灰暗无光,有哥哥,那肯定就会变不样。
陈又突然个大挪移,大半个身子就进少年被窝里,“你这被子才发,真香。”
何思阳被最后口水呛到,他咳嗽起来,“出去。”
“别这小气啊,”陈又蹭蹭被子,“不但床上床下照顾你,给你拿水喝,衣服还给你穿着呢,盖你半被子都不行?”
他往被子里缩,哈欠连天,“睡睡。”
何思阳还没有恢复体力,没办法脚把人踢到地上去,他深吸口气,半边身子都僵硬。
“小祖宗,水还喝不喝啊?哥给你端着呢,手都酸。”
陈又在黑暗中说,存心想戏谑下,“要不还那样喂你?”
何思阳声音里听不出什,“你可以试试。”
吓唬谁呢,陈又故意说,“那行,你躺着别动,哥来啊。”
他听到少年又变急促呼吸声,散发出阴冷气息,这不禁逗,哎,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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