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扶着腰慢吞吞走在他后面,妈逼,那下摔真不轻,尾骨都快裂开。
这几天都不能随意用腰。
外面犯人和狱警看到出现俩人,他们满脸古怪。
脸上都有伤,个走不好路,个健步如飞……
“妈,看个屁啊,没看过人
几秒后,他发现少年脸红,脖子红,胸口红,呼吸急促。
然后就凶神恶煞杀上来。
陈又脸色变又变,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跤,把腰扭到。
“卧槽!”
陈又嘴里骂骂咧咧顿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处,就那阖着眼帘搞事情,两片泛着水泽唇紧抿在起,有几分生涩。
何思阳钳制住他手腕,双眸眯。
陈又顺势试探何思阳身手。
水雾中间,男人和少年两条身影不停交错,拳脚相加,水花裹着劲风,凌厉无比。
短暂势均力敌后,陈又被打趴在地,他个用力,就将处在上风少年拽,腿压上去。
位置调换。
如果你冲澡时候,有个人直在边上盯着,目光非常炙热,还不时发出咂嘴声音,好像在欣赏件多不得大宝贝。
任谁都会不自在。
何思阳喜欢跟死物打交道,他厌恶排斥切活物,尤其是这种精力过于旺盛。
那会把他沉寂和阴暗称托越发明显。
陈又正看津津有味,冷不丁触及道阴冷视线,他倚着墙壁抬抬下巴,“你洗你。”
男色可餐。
这幕突如其来,陈又点准备都没有,他受到巨大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阳听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喘息,粗重而亢奋,他唇角骤然压压,神经末梢猛地被扯下,从没有过感觉。
结束。
俩人闷不做声搞完大事,都挺虚,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何思阳擦干身上水,穿衣服出去。
陈又居高临下,嘴角有青紫,颧骨擦破皮,身上多处骨节疼痛难忍。
他扭头呸掉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对方脸颊,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阳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是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颈后寸距离时猝然停住。
“别动。”声音有点怪。
陈又没发现,呵呵,你叫别动,就不动啊,偏动!
脸被热水冲洗微红,何思阳手里肥皂滑飞出去,他蹲下来去拿。
陈又饱眼福,忍不住赞叹,丟肥皂环节真很经典啊,满满都是回忆。
大那年,他可是丟好多肥皂,不过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捡。
陈又突然咦声,“你左肩后面那块是胎记?”
说着,爪子就没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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