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束光在窗前晃过。
陈又迷迷糊糊,“小红,有人敲门。”
房里只有头死猪
“喂,周,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痒,“打炮啊,都是老人,还装什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夏红哈哈大笑,笑捂肚子,抽。
“就二爷那身材,那脸,那活儿,那身份,整个槡城想白白给他睡人多去,你也不亏。”
陈又不咸不淡,“你见过他那活儿?”
夏红被口水呛到,“没见过。”
他眨眨眼,“大吗?”
陈又端起次性碗,咕噜咕噜喝掉浓浓辣油汤。
“在你这里待晚成?”
夏红抱着胳膊,“你得先告诉,这几天事。”
陈又说,“就是两眼闭,睁。”
夏红没听懂,“什?”
布,夏红提着心,呵道,“你是人是鬼?”
白布说话,“现在是人,快成鬼。”
夏红听出声音,“周?”
“是。”
片刻后,小屋里,俩青年吃着碗麻辣烫,暂时不想说话。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回房自给自足去,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
陈又掏耳屎,悠闲地拿嘴边吹,“很大。”
“卧槽!”夏红顿时甩个嫉妒脸,“看你来这儿,是来炫耀。”
陈又给他个白眼。
俩人聊完,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夜都深。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天,酒喝,上劲,血液流动快,后面有点痒,他是这些年被操出毛病,难得清净天,闻不到男人那腥味儿,还犯贱。
“晕三天。”陈又说明白些,“刚醒。”
“被丢在大马路上,靠两条腿走到你这儿。”
他喘口恶气,“别憋着,想笑就笑。”
“真够惨,”夏红抖着肩膀笑,“你没在秦二爷那里得到东西?”
“有啊。”陈又指指自己身上缠纱布,“这不就是。”
夏红还没缓过来神,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这人,金色都在传,对方走狗屎运,跟秦二爷,辈子吃香喝辣。
结果呢……
“到底怎回事啊?”
陈又打个饱嗝,“汤喝吗?”
夏红嫌弃,他才不会喝这洗筷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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