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霍时安倒水放到床头柜上,没停留转身走到窗户那里,往楼底下看,大片绿意盎然。
隔这多楼层,好像都能闻到香樟树味儿。
沉沉吐出口气,“听说有些人这两天要集体对你开刀。”
后面响起霍时安声音,“你听谁说?”
这个反应让很无语,语气不好说,“这个不重要。”
挑苹果去卫生间,“糖还有不甜?”
“这个太甜,还黏牙。”他低骂声,“操,快给倒杯水,快齁死。”
“等着。”
洗苹果出来,往桌子那边看,“哪个杯子是你?”
“白色那个。”霍时安躺在床上,“你快点,要不行。”
说,“喜糖给同事拿回去。”
他看眼神好像给同事不是喜糖,是传家宝,“你脑子抽抽?不知道喜糖代表着喜气,就算要给,不会自己留点儿?”
有点发愣。
这话就像是从记忆里滚出来,滚到面前,带着对应那个片段。
有回表姐结婚,把喜糖全给别人,他知道,就这糙,说喜糖是喜气,要自己沾沾,别都送出去。
几年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拼死拼活工作,还没过上天享福日子,可不能糊里糊涂就下去。”
知道他跟不样,不口头开支票,他在面前是真说到做到,这才松口气。
“苹果吃吗?给你洗个。”
霍时安巨婴样说,“想吃,但是要用牙咬。”
“……那你想怎着?”静静看他不要脸,“要块块咬碎喂你?”
他说,“觉得这个最重要。”
转过身,“在跟你说正经事,能不能别
想抽他,“能有多甜啊?”
他说,“你试试。”
不假思索蹦出句,“就个,已经在你嘴里,怎试?”
话落,俩莫名其妙对视眼,同时挪开视线。
病房里安静下来。
那会儿还说他迷信来着。
没想到现在他还这样子,有时候变很多,有时候却又似乎没变。
眼睛看着他,手无意识伸进西裤口袋里,两边摸摸,“有个。”
说着,就把颗糖果摸出来,丢到他身上,“吃吧。”
他拿起来剥彩色糖纸,把糖果放进嘴里,嫌弃眉头皱,“怎这甜?”
他面部肌肉抽动。
这年头最容易不要就是脸,分分钟就给扒掉,谁怕谁啊?
见他吃瘪,不吭声,就准备去挑果篮里苹果,刚从椅子上起来,他就说话,“糖呢?”
“什糖?”
“喜糖啊。”他斜眼,“你不是去给人当伴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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