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时候,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
可以干不少事儿,譬如发个微信。
把抓路手机拿起来,在微信里问霍时安改签事情。
霍时安给打电话。
“你是不是在鸡蛋面里下药?”他在那头小孩子似咕哝着,“怎肚子疼?”
刘老师没听清,“什?”
“没什。”摆摆手,看眼手机说,“刘老师,得去教学楼。”
刘老师回神,“啊对,是该去。”
他在身后喊,“方老师,你怎把梨拎走啊?不放公寓里头?”
“而且你方向错啊,你不是该坐电梯吗?怎往楼道那儿去?还有你书呢?不拿书啊?”
刘老师说,“七月份才毕业,还在家里,工作没找好。”
表情诧异,“那她哪儿来钱追星?”
刘老师说,“偶尔会找要。”
表情从诧异变成言难尽,“太惯着吧?”
刘老师唉声叹气,“就个妹妹,不惯还能怎办?”
要裂,“仿吧,朋友就是普通上班族。”
“你可能被你朋友忽悠,可以肯定他穿不是仿。”刘老师说,“妹妹原先还不是你老同学跟陈琳琳CP粉,只粉你老同学个人,家里好多他杂志,你朋友穿那件就是他代言品牌,不会看错。”
有种不好感觉。
没过三秒,就发现刘老师看眼神变得不对,他声音都变,“方老师,你口中朋友不会就是你老同学霍时安吧?”
不等回答,他就自否定,“不对啊,霍时安人在国外,行程上是晚上有活动,下午三点多航班回来。”
问他,“具体是哪儿?”
他
“……”
光顾着翻微信找霍时安问情况,其他什都忘,尴尬张脸红成猴屁股.
回国后,进A大当老师,再见霍时安。
情怀跟回忆都得到抚慰,按理说日子该平淡。
事实却是朝着相反方向狂奔,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是独生子女,理解不,所以不好说什。
刘老师有些无奈挎着肩膀,“妹在朋友圈里说如果你老同学跟陈琳琳在起,她就每人送套彩妆。”
说笑,“没人当真吧?”
刘老师笑不出来,“可是她自己当真。”
“……”说,“她应该不用买。”
捏捏手指,霍时安偷偷改签回来?
为什?就为上这儿吃顿?
他不会被经纪人打死吧?
刘老师看不说话,以为是不信,他干巴巴笑,“妹微信里跟说,她老说这些,知道就多。”
看着他诚恳憨厚脸,“你妹是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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