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结束
。”里厄回答说。
塔鲁喃喃地说，这决不会结束，而且还会有牺牲者，因为这是很自然
事。
“可能是这样，”里厄回答说，“不过，您知道，
感到自己跟失败者休戚相关，而跟圣人却没有缘分。想，对英雄主义和圣人之道都不感兴趣。所感兴趣是做
个真正人。”
“对，们追求目标是致，不过，雄心没您大。”
里厄以为塔鲁在开玩笑，就看对方眼c但是在夜空模糊光线下，他看到是张忧伤和严肃脸。风又重新刮起来，里厄感到风吹在身上暖洋洋。塔鲁振作下说：
是心甘情愿。力图使自己成为个无罪杀人者。您看，这不能算是奢望吧！
“当然，应该还有第三种人，那就是真正医生，但事实上，人们遇到真正医生很少，而且可能也很难遇到。所以，决定在任何情况下都站在受害者边，以便对损害加以限制。在受害者当中，至少能设法知道怎样才能达到第三种人境界，就是说，获得安宁。”
最后，塔鲁摆动着腿，用脚轻轻地敲着平台。经过阵沉默之后，里厄挺挺身子，问塔鲁是否知道有条通往安宁道路。
“有，那就是同情心。”
远处响起救护车两下铃声。刚才还是模糊不清惊呼声现在都汇集到城市边缘，靠近石头山冈地方。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种像爆炸那样声音，然后，四周又是片寂静。里尼看到灯塔又问两次光。微风好像已增强风势，同时，有股带盐味儿阵风从海面上吹来。他们现在清楚地听到波涛冲击悬崖时所发出低沉声音。
“为友谊，您知道们该做些什
？”
里厄回答说：“做您想做事。”
“去洗个海水澡。即使对未来圣人来说，这也是种高尚乐趣。”
里厄微笑起来。
塔鲁接着说：“们有通行证，可以到防波堤上去
“总之，”塔鲁爽直地说，“使感兴趣是怎样才能成为个圣人。”
“可是您不信上帝。”
“是啊。个人不信上帝，是否照样可以成为圣人？这是今天遇到唯具体问题。”
突然，从刚才传来叫声那边出现大片微光，阵分辨不清嘈杂声，沿着风方向，传到两个朋友耳畔。微光立刻就暗下去，而远处，在那些平台边缘，只剩下片淡淡红光。在风势暂停时候，他们清楚地先听到片人叫喊声，接着是阵射击声，最后是人群喧哗声。塔鲁站起来，倾听着，但他们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塔鲁说：“城门口又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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