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意志。唯物者说，人思想必须服从社会意志。唯心者说，人价值标准是上帝安排，他标准绝非人可理解，只能去信服。唯物者说，人价值标准是社会安排，社会标准绝非人可评判，只能绝对地服从。两者都说人生命目是成为
具无足轻重行尸走肉，其中意义他自然不懂，原因也是他不该质疑。唯心者说，他进
坟墓之后会得到回报。唯物者说，他回报将会在世——是留给他后代子孙。
“两者都说，自私是人罪恶。两者都说，人善行是抛弃自己欲望，是要否定自己，谴责自己，完全放弃；人善行是否定他所过生活。两者共同喊道，只有牺牲才是道德真谛，才是人所能达到最高尚品德。
“凡是现在听到
讲话，凡是被害而非行凶人，正站在你们大脑已经奄奄息床榻前，站在将你们淹没黑暗边缘上对你们讲话，如果你们还有丝力气去抓住那些黯淡下去、曾经就是你们自身火花——那
现在定不要放手。摧毁你们那个字眼正是‘牺牲’，鼓足你们最后点勇气好好想想它意思吧。你们还活着，你们还有机会。
“‘牺牲’并不意味着拒绝毫无价值东西，而是指对于珍贵舍弃；‘牺牲’并不意味着为善而回绝罪恶，而是因为罪恶而拒绝善；‘牺牲’就是为你并不在乎东西而放弃你所看重。
“你用分钱换回元钱不叫牺牲；用元换回分才是牺牲。如果你经过长年奋斗获得自己希望事业上成功，那不是牺牲；假如你因为对手而去否认这种成功，就是在牺牲。你把自己瓶牛奶给自己饥饿中孩子，那不是牺牲；假如你把它给邻居小孩而让自己孩子饿死，那就是牺牲。
“为朋友而解囊相助不是牺牲；如果是把钱给个毫无作为陌生人，就是牺牲。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对朋友帮助不是牺牲；在自己窘迫情况下拿出钱来给他，根据这样道德标准，就只能算是半个美德；假如你宁愿自己情况危急也要拿钱给他，才是牺牲美德完全体现。
“如果你放弃自己所有愿望，把生命奉献给你所爱着人们，你美德并不完满；你依然为自己保留种价值，那就是你爱。如果你把生命献给随便什人，品德便高尚许多。如果你是为自己所恨人而献出生命——那就是你能达到最高境界。
“牺牲是对种价值放弃，彻底牺牲则是对切价值彻底放弃。如果你希望功德圆满，就不要指望用你牺牲换回任何感谢、赞扬、爱、崇敬、自尊，哪怕因为高尚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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