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讲话者是在有意隐藏着自己
本来面目，只有他声音通过电波传遍
全国——乃至世界，总工程师心中想到——听上去，他如同就在这间屋子里讲话
样，不是讲给人群，而只是面对着个听众，他语气不是在做大众演说，倒仿佛是在同个心灵娓娓地交谈。
“你们总是在听人说这是个道德危机年代，你们自己也在恐惧中说过这样话，同时还指望这句话不会有任何意义。你们叫喊着说人罪恶正将世界摧毁，并且因为人天性不愿实践你们所谓美德而诅咒他们。因为你们眼中美德就意味着牺牲，你们就在次接次出现灾难当中变本加厉地去要求更大牺牲。借着恢复道德名义，你们已经把自以为导致你们困境邪恶都牺牲掉。你们已经为仁慈牺牲正义，为整体牺牲个性，为信仰牺牲理智，为索取牺牲财富，为自
否定牺牲自尊，为责任牺牲幸福。
“你们已经消灭你们认为邪恶，得到你们认为美德。既然如此，看到周围切你们为什
还要害怕地龟缩成团？这切可不是你们罪恶产物，那是你们美德杰作和化身，是你们道德理想最完美和最终实现。你们为它做出奋斗，为它朝思暮想，而呢——正是才让你们遂心愿。
“你们理想有个死敌，在你们道德准则中，它是要被消灭。已经除掉那个敌人，把它从你们道路上搬开，让它和你们彻底地远离。把你们正在为之牺牲那些罪恶根源个接个地铲除掉，让你们可以停下战斗。熄灭你们发动机，让你们世界里不再有人思想。
“你们不是说人不靠头脑生活吗？把那些有头脑人都拉走。你们不是说头脑脆弱无力吗？把那些不脆弱头脑都拉走。你们不是说还有比头脑更可贵东西吗？把那些不这想人都拉走。
“在你们把崇尚正义、独立、理性、财富，以及自尊人们拖向牺牲祭坛时——比你们先行步找到他们。把你们这套把戏和你们道德准则本质告诉他们，他们还总是无知地不愿去相信。让他们看到还可以用另外种道德去生活——那就是道德。他们选择道德。
“所有消失人们，那些你们既痛恨又不敢失去人们，都是把他们从你们身边带走。不要妄想去找们，们就没打算让你们找到。不要喊什们有职责为你们效劳，们不承认这样职责。不要喊什你们需要们，们不认为需要就有权得到。不要喊什你们拥有们，你们并不拥有。不要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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