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呀?”
他瞥她眼,似乎他是不小心说走
“得,别耍心眼!”他高声叫起来,“这是笔大生意,你不就是崇拜这种大生意吗?哼,大得让那帮小子们做梦都想不到,他们这辈子都是分分地在抠钱,可就能像这样”——他打个响指——“就像这样,这可是有史以来最漂亮场表演。”
“你是说表演,吉姆?”
“是买卖!”
“是你个人干成?”
“当然是!那个又胖又蠢沃伦·伯伊勒下辈子都干不成,这需要掌握知识、技巧、时机”——他看到她眼里闪出丝兴趣——“还有心理学。”她眼中兴致不见,可他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大谈着,“必须要懂得如何去和韦斯利套近乎,如何让他免受不好影响,如何既让汤普森先生感兴趣,又别告诉他太多,如何把齐克·莫里森安插进来,同时把丁其·霍洛威排除在外,以及如何找到合适人,在适当时候请韦斯利吃上几顿,还有……对,雪莉,家里有没有香槟酒?”
样极其简洁,没有点装饰。他还是更喜欢她以前那些叮当作响手链和水晶石扣子。这几个月来,她目光让他很不舒服:那双眼睛既不友好,也无敌意,直是疑心重重地盯着他。
“今天可是干成件大事,”他那炫耀口气仿佛是在求饶,“它关系到整个大陆和六七个国家。”
他发现,他希望看到那种敬畏、崇敬和强烈好奇只能出现在昔日在商店卖货那个小姑娘脸上,从他太太神情中已看不到这些;哪怕是生气或愤恨,都比她那种平视过来认真目光要好得多;这疑问目光简直比质询还要糟糕。
“什事啊,吉姆?”
“什什事?你干吗要怀疑?干吗立刻就想要窥探?”
“香槟?”
“咱们难道就不能来点儿特别?难道就不能起庆祝庆祝吗?”
“咱们当然可以喝点香槟,吉姆。”
她按铃叫人来,吩咐下去,神态间还是副怪怪、没精打采并且无所谓样子。她无欲无求,完全是在顺着他意愿。
“你好像并不怎感兴趣啊,”他说,“不过话说回来,生意上事你又懂什呢?这大事你根本就不可能懂。还是等到九月二日,看看他们听说这件事之后样子吧。”
“对不起,不知道这是保密,那你就别回答。”
“这事不保密,”他等等,可她依然沉默着,“怎?你难道不想说点什吗?”
“当然不。”她淡淡地回句,像是想让他高兴。
“这说你点都不感兴趣?”
“可是觉得你不愿意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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