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忙。”费雷斯博士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倒是跟说说,你跑到衣阿华这种大平原上来干什——又为什把牵扯进来?”他冲着烟尘蒸腾旷野尽头和三个木制看台不屑地摆手。看台才建好不久,木头似乎也在冒着汗,他能看见滴滴树脂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们就要亲身经历个历史事件,斯塔德勒博士,它会成为科学、文明、社会福利和政治改良道路上座里程碑。”费雷斯博士声音像是公关人士在背诵讲稿样,“它是进入个新时代标志。”
“是什事件?什新时代?”
“你会看到,只有最尊贵市民,以及们知识界中精英人物才会被选中,才有幸亲历这个场合。们不能把你落下,对不对?而且,对于你忠诚与合作,们自然是非常信任。”
“来这里干什?”罗伯特·斯塔德勒博士问道,“为什叫到这里来?需要有个解释。可不习惯被人毫无道理、连招呼都不打地弄到这大老远地方来。”
弗洛伊德·费雷斯博士笑,“所以你到来就更让感激不尽,斯塔德勒博士。”他声音让人听不出是在感激还是暗自得意。
阳光炙烤着他们,斯塔德勒博士感到自己鬓角上渗出汗水。他没法在挤满潮水样人群看台上气呼呼地进行这样难堪私下对话——过去三天来,他始终都找不到个能好好说话机会。他意识到这正是他与费雷斯博士会面被推迟至今原因,然而,他像从自己淌汗额头上轰走飞虫样,驱走这个念头。
“为什没法和你联系上?”他问。尽管他那挖苦恐吓手段现在听上去已经不太管用,但他也只有这招可用,“你为什不像平时做学术研究那样,非要用正式公函和军队”——他本来想说命令,但却改成——“联系口气?”
“这件事和z.府有关。”费雷斯博士和缓地说。
他总是抓不住费雷斯博士眼神。看台上很快便坐满人,费雷斯博士不停地向些新来陌生人招着手,斯塔德勒博士从没见过他们,但从费雷斯特别兴奋神情和尊敬称呼上看,他们无疑都是些重要人物。他们似乎都认识费雷斯博士,并且都在寻找着他,仿佛他是这次仪式主持人——或者说,
“你知不知道有多忙,这是影响工作?”
“啊,是啊。”费雷斯博士不置可否地应付着。
“你知不知道完全可以不来?”
“可你还是来。”费雷斯博士轻轻地说。
“为什得不到解释?你为什不亲自来见,反而派那帮只会胡言乱语小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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