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格妮,达格妮,达格妮”——他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个被压抑许久心声正在喷薄而出,倒像是在重复着那久已熟悉话语,讥笑着对它直掩耳不闻——“当然爱你。他逼说出来时候你害怕吗?你想听多少遍,就说多少遍——爱你,亲爱,爱你,永远都会——不要害怕,不怕会再失去你,这又有什关系呢?你还活着,而且是在这里,你现在已经明白所有事情。况且这切是这简单,对不对?你看出这是怎回事,当初为什抛下你吗?”他手臂挥,指向山谷,“这里就是你地球,你王国,你那个世界,达格妮,直在爱着你,而抛弃你,这正是爱。”
他抓过她双手,压在他嘴唇上,而且握住它们不放,那不像是亲吻,而像是在久久地歇息着,仿佛刚才努力讲这番话冲淡她在此出现事实,仿佛过去缄默岁月中积攒下来千言万语压得他不知道该说什好。
“追逐过那些女人——你是不会相信,对不对?从没碰过她们中任何个人——但想你是知道,想你直都是知道。那个花花公子——是当着全世界面毁掉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时,为不让掠夺者起疑心而必须扮演个角色。在他们社会里,那就是个小丑,他们要去对付是正直和有雄心
斯科,你此刻还受得起惊吓吗?”
“?现在已经没什能再让吃惊。”
“有个人,在这里,在客房里,你必须要见见。这会让你大吃惊,因此觉得还是提前警告你,那个人还是个异类。”
“什?病瘤?在你家里?”
“来告诉你是怎——”
“这可要亲自看看!”
她听见弗兰西斯科冷笑和冲进来脚步声,只见她房门被猛然推开,她隐约看见是高尔特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她不知道弗兰西斯科站在那里足足看她多久,因为她最先清醒地意识到便是看见他跪下来,脸埋在她腿上,抱住她,那刻,她似乎觉得颤抖从他身体上涌过,使他不再动弹,然后涌进她身体,又令她能够活动。
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手正轻拂着他头发,与此同时,她又想着自己没有权利这样去做,并且觉得像有股静静水流在从她手上淌过,环绕着他们两人,将过去切轻轻地抚平。他动不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就这样抱着她便是说出他所有想说话。
当他抬起头来时候,看上去就和她在山谷里睁开眼睛时候样:似乎世上从来就没有过痛苦。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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