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轻声说,“但最糟糕是不相信……从来就没信过……每次遇见你,看到依然是弗兰西斯科·德安孔尼亚……”
“知道,知道这会让你受到怎样打击。试过想要帮着你去理解,但当时告诉你还太早。达格妮,在那天晚上,或者在你因为圣塞巴斯帝安矿来谴责那天——假如告诉你不是个胸无志向、游手好闲人,是要让德安孔尼亚公司、塔格特公司、威特石油公司、里尔登钢铁公司,以及
铜矿是个简单活儿,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可以在掠夺者和奴隶们手里存在几十年,尽管那是残忍、悲惨和愚蠢——但它会持续下去,并且会帮助他们继续存活。必须亲手把它毁掉。”
“你——什?”
“是在有意识地、故意地、通过计划和自己双手毁灭德安孔尼亚铜业公司。必须像创造财富般地慎重计划和努力工作——就是为不让他们发觉和阻止,为不让铜矿在彻底被毁之前落到他们手里。付出曾经希望倾注在德安孔尼亚公司全部心血,只是……只是为不让它成长。要把这个喂养着掠夺者公司最后块,财富最后分钱和每盎司铜都毁掉。不会把发现切留下来——要把它原原本本地还给塞巴斯帝安·德安孔尼亚——要让他们再也没法依赖他和,自己去生存!”
“弗兰西斯科!”她惊叫道,“你怎能这样做?”
“是凭着和你样拥有爱,”他安静地回答,“是对德安孔尼亚公司,对曾经塑造它精神挚爱。曾经是那样——将来有天,它还会是那样。”
她呆坐无语,用已经被震惊得麻木大脑竭力去理解着这切。收音机里交响曲在寂静里继续演奏着,音乐像是迈着缓慢而庄严脚步向她走来,她在挣扎之中,眼前立刻浮现出这十二年来日日夜夜:那个痛楚地伏在她胸前求救小伙子——那个坐在客厅地上,边玩弹子边对大企业纷纷被摧毁表示嘲笑男人——那个边喊着“亲爱,不能!”,边拒绝去帮助她男人——那个在阴暗酒吧间里,为塞巴斯帝安·德安孔尼亚曾经苦苦等待那些年而举杯痛饮男人……
“弗兰西斯科……对你做出过种种猜测……从没想到……从没想到你是那些放弃人中个……”
“是最先放弃那个。”
“以为他们总是消失……”
“嗯,不就是如此吗?让你看到个俗气花花公子,而不是你所熟悉弗兰西斯科·德安孔尼亚,这难道不是对你做过最恶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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