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吗?”
她转身正要走,却被他拦住。他从后面揽住她肩膀,把她头向后扳过来,吻住她嘴。当他抬起头来时候,她不由分说,像主人般地又把他拉下来,仿佛是在表明她有这个权利。随后,她从他身旁踱开。
“别弄喝,”他说道,“其实不想喝,只是想看你伺候。”
“哦,那就让伺候你吧。”
“不。”
他站在房间头看着她,不让自己去走近她,他知道自己可以随时这样做,因此有意地让这种快乐延长。她穿条灰色紧身办公套裙和件透明白色宽松上衣,剪裁得像是件男衬衣。上衣自她腰部形成向下喇叭口状,勾勒出她整齐平坦臀部。她身后台灯光使他可以看到上衣里她那苗条身段轮廓。
“宴会怎样?”她问道。
“可以。尽量早早地就逃掉。你怎不来?你是被邀请。”
“不想在公开场合见到你。”
他瞟她眼,似乎表示他捕捉到她回答里全部含意,然后,他脸上线条转变成种开心微笑,“你可错过好多东西,全国金属行业理事会可不会再这痛苦地让做嘉宾,能不让就不让。”
没等他回答,她就明白他并没有来过。她没告诉他问这个问题原因,不知为什,这记忆至今还时而困扰着她。
在她客厅窗外,长方形日历板被点亮,高挂在夜空中,宛如块小小发货标签。上面显示着:九月二日。她挑衅地笑笑,想起自己和它不断翻动日期之间展开竞赛。现在,没有限期,她想着,没有阻碍,没有威胁,没有束缚。
她听到她公寓大门传来钥匙转动声,这正是她今晚所等待、想听到声音。
里尔登走进来,他已经来多次,她给他钥匙是他进门唯打招呼。他用惯常方式把帽子和外套扔到椅子上,里面穿晚宴用正式礼服。
“嗨。”她招呼道。
他笑,在沙发里躺下,两手交叉放在脑后,把身体伸展开。他觉得像在家里样,这是他有生以来找到第个家。
“你知道,这个宴会最糟糕就是,每个人都希望它能早点结束,”他说道,“不明
“怎?”
“没什,就是堆讲话。”
“对你是痛苦吗?”
“不……也算是吧……本来挺想去开心。”
“给你倒点喝?”
“可还在等着看你哪天不在呢。”他回答说。
“那你可就得给塔格特公司办公室去电话。”
“每天晚上吗?不去其他地方?”
“嫉妒啦,汉克?”
“没有,只是对那种感觉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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