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你必须和他们斗下去,会帮你,会尽切力量来帮你。
“反狗咬狗条例。就是几分钟前在会上通过。从现在起,九个月后,科罗拉多就不再有凤凰·杜兰戈铁路公司啦!”
她惊得跳起来,把桌上玻璃烟灰缸撞翻到地上。
“你这个老恶棍!”
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
她清楚,自己正在他面前无力地发抖,这是他最欣赏幕,她对此却并不在乎。然后她看到他在笑——忽然间,令人丧失理智愤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变得毫无感觉。她用种冷酷、客观好奇审视着那个笑容。
塔格特冲进来。他还是头回用这种方式进来,脸兴奋。
自从圣塞巴斯帝安铁路线被国有化以后,她还没见过他。他既没有找她谈论此事,她也没有对此再说些什。无可辩驳事实证明她是对,因此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去评论,那种半出于礼貌、半出于怜悯感觉,使她没有去对他说应该从此事得到些什结论。无论如何,他只能从中得出个结论。她听说他在董事会议上讲话,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感到很好笑。不管他有什目,如果她成绩能被肯定,那从现在开始,即使不为别,就是为他自己他也会放手让她去干。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才能为铁路做点什?”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语调高昂,站在她办公桌前,兴奋得浑身紧张。
“所以你觉得毁公司,对不对?”他喊道,“只有你才是们唯救星?觉得没办法弥补在墨西哥损失?”
他们站在那里对峙。他看起来就像是第次他不再惧怕她。他洋洋得意。这件事对他意义远远超出击垮个竞争对手,这次,他不是战胜丹·康维,而是战胜她。她不清楚是什原因,或者是通过什方式,但她很肯定地感到他已经明白这点。
个念头忽然闪出来,就在这里,在她面前,在詹姆斯·塔格特和那个使他笑起来东西里面,藏着个她从未起过疑心秘密,明白和清楚这点对她是至关重要。但是,这念头只是闪而过。
她急急地跑到衣橱前,把抓过自己大衣。
“你去哪儿?”塔格特声调低下来,听上去很失望,并有些不安。
她没有回答,冲出办公室。
她缓缓地问道:“你想干什?”
“想告诉你些消息。还记得几个月前说过那个铁路联盟反狗咬狗提议?你不喜欢这个主张,你点也不喜欢。”
“记得,怎?”
“它已经被通过。”
“什被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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