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没说话,杨丛也没。
夏水望向窗外,天蓝蓝:“倒不是非要那张毕业证,也不是为全班合照,就是想跟你们块儿走到最后。”
“就差二十五天,真是……”
夏水笑下就不笑,眼里有难以掩盖遗憾。
杨丛平时嘴贱放鞭炮,安慰
——
夏水躺在病床上想心事,宴好跟杨丛回病房,她就招:“推迟手术,是因为要高考。”
“卧槽,都没见你怎复习……”
杨丛想起宴好提醒跟警告,硬生生从个血气方刚,bao躁小伙子变成沧桑老父亲:“高考能有多重要?今年有,明年还有?年年都有,身体呢?”
语气十分心酸无力,就差喊声闺女。
“冷静点,这儿是医院,别嚷。”宴好小声警告,“夏水心脏现在点刺激都受不,你好好说,让着她点,别她说句,你顶句,要是习惯,真忍不住……”
杨丛以为他会说“那就算”,结果却是“那就抽自己。”
真够可以。
杨丛嘴角个劲抽搐:“别咱放边,她手术推迟那事儿是她爸告诉你吧,你怎没提前跟说?”
宴好搔搔刘海:“以为你知道。”
五天零七小时,叫姐?好意思吗?”
杨丛:“……”
夏水刚才情绪激动,喘气有点吃力,她缓缓:“码归码,百零五斤恩情,记着。”
杨丛老大爷似往椅子里躺:“不是两百斤?”
夏水个眼角都懒得给这家伙,她转头看宴好:“是不是吓着你们?”
夏水半天蹦出句:“还不是想有始有终。”
杨丛脸上表情瞬间凝。
宴好猜到。
“虽然推迟手术,但医生们是同意,他们对情况最解,认为六月份做手术没问题。”
夏水叹气:“所以这次纯属是意外。”
杨丛无语:“你不说,怎知道?咱俩有心灵感应,还是会读心术?”
宴好用鞋尖蹭蹭地面:“行,是错,不对。”
杨丛听他这道歉,噎噎,火气顿时就收。
“你说里头那姐姐是怎想?寻思就算用脚趾头想,也不至于这胡来。”
宴好有个猜测,到嘴边还是咽下去:“问问就知道。”
宴好答非所问:“你爸说四月底给你安排手术,你却推迟到六月中下旬。”
夏水脸色僵,眼神开始飘忽。
杨丛惊着,他都不知道这个事:“什情况?你脑子秀逗?手术这大事,你也拖?”
夏水迟迟没说话。
杨丛是,bao脾气,耐心极差,宴好见他要发火,就把他拽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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