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结果就是,出门时间推迟半个多小时。
——
江暮行带宴好去地方很远,长达个多小时行程,快要到Y市。
宴好下车浑身都是劲儿,江暮行下车找地儿蹲着。
天很蓝,云很白,风很大但是不冷,花草树木生机勃勃,空气似乎都是香。
江暮行背着他走到垃圾篓边,把抹布里碎瓷片全抖进去:“把衣服换出门。”
没有要说清楚打算。
宴好知道自己是得不到个准确答复,他气得口咬在江暮行脖子上面:“衣服还要换掉?”
江暮行微侧头:“有几处血迹。”
宴好“哦”声,人还扒着他,八爪鱼样缠着。
宴好咕哝:“比起被你当小孩子宠个昏天暗地,什事都不做,更想跟你起进步,互相依靠。”
江暮行目光很深,过半晌,他开口:“随你。”
宴好愣怔地看着江暮行,所以说……
还是宠他呢。
宴好眼睛又红又亮:“那到大学就不请阿姨,你烧饭洗碗,你洗衣服拖地,家务活起干。”
地流露出热爱跟痴迷。
江暮行眉峰隐忍地拢拢,三五秒后,他用干净那只手把宴好脸板到边。
“干嘛啊,要跟你说事。”
宴好又把脸转向江暮行:“那会洗碗,你觉得洗得慢,说你要是敢说帮你不好,以后吃完就撂筷子走人,桌子不收,碗不刷,地不拖,衣服不洗,什活都不干,于是你说‘不好’。”
江暮行掀起眼皮看过来时,宴好凑上去用嘴唇轻碰过他密长睫毛,亲亲他眼睛。
宴好伸个懒腰:“这地儿没来过,也没听过,你是怎知道?”
江暮行还
江暮行拍他屁股,不快不慢道:“你再不下来,就别去踏青,风筝也不要放。”
宴好嘀嘀咕咕:“威胁。”
说着就从江暮行背上滑下来,颗颗解站上血白衬衫扣子。
江暮行余光扫到他白净脖颈跟精致锁骨,气息沉:“去房间。”
宴好偏在他面前解扣子。
江暮行简短道:“阿姨不请,其他再说。”
宴好:“……”
他蹦起来趴到江暮行背上:“哥,‘再说’是什个意思,你给讲讲。”
江暮行差点跪地上:“下来。”
“不下。”宴好晃他肩膀,“你别转移话题,说清楚先。”
总是眼神冷漠严苛,眼底没有温度人,眼睛是温热,内心是滚烫。
全世界最帅,最懂事,最好男孩子。
“当时感动都快哭。”
宴好跟江暮行对视上,在他瞳孔里看到如既往喜欢着江暮行那个宴好。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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