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糟。
宴好匆匆打招呼就去洗手间。
——
宴好听得愣愣,六月份时候,江暮行说绪哥跟他女朋友感情很稳定。
七月宴好亲眼见过,确实很恩爱。
十月就分道扬镳。
宴好胃有点痉挛,两个人过日子,待领域定要样吗?不能各有各行业?
“这谈恋爱,各有各结果,你俩是你俩。”
宴好垂头吃冬瓜。
江暮行筷子都没拿,皱眉看黄绪。
黄绪捞碗菜吃掉,后仰些靠着椅背,喝几口果酒。
“八月底陈青陪室友去参加个舞台剧试镜,导演让她也试试,她试上,跟室友起进组。”
宴好拿碗接冬瓜,余光偷瞄江暮行,发觉他并不知情,跟自己样意外,就把视线转到黄绪身上。
黄绪没有散发出消极颓废气息,内心伤得有多重看不出来,从表面上看,他情绪控制得很好。
分手事怕是有段时间。
今晚这顿饭不是黄绪借酒消愁,是另有目。
宴好想问,又觉得不太好张这个口,他正纠结着,江暮行问。
女朋友陈星给他伴舞。
神仙眷侣样。
七年,两人起走过青葱岁月,个早就步入社会,另个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往婚姻那条路上走。
宴好以为两三年内就能喝到他们喜酒,怎就分手呢?
——
共鸣是什?
脑电波契合?还是灵魂上触摸?
宴好不太懂抽象性东西,他走着神,夹碗里羊肉塞嘴里。
江暮行刚给他捞,来不及阻拦。
宴好烫得吐掉羊肉蹦起来,动作幅度过大,碰倒桌上调料。
宴好快速咬掉小半块冬瓜抬头。
江暮行瞧不出表情。
“十月份陈青跟提分手,她喜欢上那个舞台剧礼仪指导,个戏剧学院老师。”
黄绪慵懒地捋几下头发:“说是能产生共鸣。”
“琢磨着,舞蹈跟唱歌都是艺术,是类,家人,哪晓得只是邻居,有壁。”
“怎回事?”
黄绪夹个鹌鹑蛋沾调料:“散伙还能是怎回事,不就是走到头。”
江暮行看着他:“七月初在A大不还是好好?”
“那又如何,生活中变数很多,明天跟意外都不知道哪个先来,谁能保证对情侣这个月相爱,下个月还能继续爱?”
黄绪吃掉鹌鹑蛋,抬眉笑:“抱歉啊,没吓你们俩,也没想传递什负面情绪。”
桌上气氛压抑。
锅里红汤白汤都沸腾着,香味四溢。
谁也没动筷子。
“你俩吃啊。”
黄绪跟老大哥似,拿漏勺在红汤锅里捞捞:“冬瓜都要烂,小好,给你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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