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正要说话,就听杨丛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江暮行对你好吗?”
“好啊。”
“多好?”杨丛不信,“他能给你穿衣暖床,烧饭洗衣服,端茶递水,搓背洗脚?”
宴好听得眼角直抽:“是残吗?”
杨丛:“……”
宴好啧道:“你这话跟爸说,重复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杨丛翘着二郎腿,抖得惬意:“那你不妨叫声二爸。”
宴好笑骂:“滚吧你。”
杨丛提白天堵宋然事,又跟宴好贫会儿,冷不丁地收起玩世不恭,正经道:“以后不管你跟江暮行怎样,都是站在你这边,朋友就是辈子,挺你到底。”
宴好唉声叹气:“你说你,不想跟面对面聊,就是怕煽情,现在不还是没避免。”
宴好拿开点手机:“你小点声,别让你爸妈听见,老辈不太能接受。”
杨丛经他提醒,快速跳下床去把门反锁,叼着烟躺回床上。
“你爸妈那边知道?”
宴好拿笔转着玩:“知道,国庆出柜。”
杨丛倒抽凉气:“卧槽,你竟然没有被你爸打断腿?”
候开始?”
“你是指想跟江暮行好心思?”
宴好拨拨刘海:“中考那会,考场上。”
杨丛惊呆:“……操!”
“跟程玲玲谈对象,确定关系当晚就跟你说。”
——
十几分钟后,江暮行买西瓜回来,宴好跑出去,没等他换鞋,就往他身上扑。
江暮行躲开,脱掉
“靠!”
杨丛爆粗口:“他妈刚才都快掉眼泪!”
宴好“哦”声:“那您接着掉。”
“掉个毛线。”
杨丛粗喘口气,顿顿:“小心点儿吧,高考前在外面都憋着些,今天撞见你们如果不是宋然,是别人,那就不好搞,你兄弟得让对方知道血为什那样红。”
宴好语出惊人:“事儿能成,多亏爸,是他给妈做思想工作。”
杨丛夹在指间烟差点掉下来:“你爸被中邪?”
宴好:“……”
杨丛咬住烟蒂,对着天花板喷吐烟圈,老气横秋像个老大爷:“小好,人生不能两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选江暮行,肯定要丢失些东西,等于是把路走死,就条路可走现在。”
“成年人,自己事自己做主,你要对做过决定负责,别也不多说,你既然选这条路,就走着吧,走你。”
杨丛愤怒又委屈:“你呢,暗个几把恋瞒几年,可以啊好哥!”
说到后面都有些咬牙切齿。
宴好摸摸鼻子:“还不是怕你吓到。”
杨丛对着手机吼:“他妈是那种弱鸡?”
“耳朵要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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