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还在他面前,羞耻度翻倍。
——
宴好找着话题转移注意力:“班长,你妈妈好漂亮。”
江暮行没反应。
宴好戳起剩下个香菇送到嘴边,小口啃块:“据说会
宴好愕然:“有什好怕?”
江暮行双手指缝交叉着放在桌前,平静目光落在他脸上。
宴好却有种自己正在被扫描错觉,他没扯谎,所以不慌,只是被看得后背麻痒。
“真不怕,”宴好笑笑,“这个没必要骗你啊。”
江暮行依旧在看他:“那哪个有必要?”
“说啊,说。”宴好深呼吸后把手拿下来,“就是吧,觉得你妈妈住那家疗养院不行,监管方面太差,今天这样事不能再有,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状况。”
顿顿,他说道:“给你找家。”
江暮行眼底闪过波动。
“就这个。”宴好把手机屏幕转向江暮行,“觉得蛮好,你看看。”
江暮行扫眼那上面精神病专科医院信息。
懂。”
江暮行继续捞面:“平时你遇到解不题,怎跟你说?”
宴好半天都没找到对应记忆片段:“你提醒下。”
江暮行吃着面,声音模糊:“自己想。”
宴好:“……”
宴好有点儿死机,现在是什情况?江暮行套他话呢?他打哈哈:“善意谎言是人与人之间润|滑剂。”
江暮行挑眉:“确实。”
宴好万分诧异,那明显和稀泥,江暮行竟然不但没拆穿,还认同,该不会没少骗人吧?
转而想又不太可能,江暮行身边人寥寥无几。
宴好咬着香菇,瞬间就想到江暮行筷子碰过,口水,间接接吻,各种词配着画面在他脑中播放,他怪羞耻。
“你妈妈只是针对性病因,跟心结有点像,比有些症状要好治疗,说白就是当初那个坎她至今直迈不过去,困里面,自己困自己,看不到外面光,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形容词方面你可以忽略。”
宴好把吃半盘炒饭捋出想法告诉江暮行:“觉得她有很大希望能好起来,说不定明年们毕业时候,她就不用再吃药。”
江暮行把筷子搁到碗口上:“她发病时候,你在门外都听见吧。”
宴好眼神左顾右盼:“听不多,不是故意。”
江暮行沉默片刻,问:“怕吗?”
——
“那个,”宴好看江暮行吃面,“跟你说个事啊。”
江暮行发出个低浑鼻音:“嗯?”
宴好呼吸急促地垂头弯腰,两手遮脸,这个音他听着都觉得性感,还没入秋,他就在春天里荡漾。
江暮行撩眼看对面小鸵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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