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语速快,逻辑清晰,言辞尖利:“整条走廊其他病人都查问过吗?疗养院附近能藏身地方呢,搜完没?”
护士干笑:“这个……事发突然,们也在紧急处理……雨下得太大,们搜查起来会加大难度……”
宴好听到这些冠冕堂皇借口,脸色阴得滴水,后颈块皮肤忽地被两根手指捏住,安抚小猫样轻捻下。
那瞬间,他浑身毛刺颤栗着软下来,不吭声。
江暮行对宴好伸手:“伞给。”
宴好不自觉地出声:“那今天病人在活动区待多久,有没有跟人发生口角,什时候回房间?”
护士说不是很清楚。
宴好表情难看:“你们没有对照看吗?”
“这个是不可能。”护士说,“们外围有保安跟看护,出口铁门都是二十四小时关着,要刷卡,否则出不去也进不来,不会有什意外。”
宴好嗤笑:“那人怎找不着?”
有替自己想过?内心世界是什样呢?
有光吗?定有吧?
宴好抓着伞靠墙站着,睁大眼看跟护士交流江暮行,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垂下眼睛,匆忙用手背擦掉滚下来泪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病人早上就是差不多五点多起来,六点统吃早饭,七点半左右吃药,然后去活动区散散步。”
护士五十地说道:“没有什异常情况。”
宴好把快要被他抠破雨伞递过去,口袋里手机响,是汪局长电话,他快步走出房间,站在阴暗走廊接听,很快回来跟江暮行耳语。
“班长,警方派两支警力已经到,正在以疗养院为中心展开搜索,周围几条路上监控也都在调,有消息会第时间通知们。”
江暮行沉默几瞬,冷声问护士要活动区监控。
宴好连忙补充句:“还有疗养院各个出入口。”
护士很为难
护士哑口无言。
刚碰面时候,她觉得这男孩子很安静,在病人家属身边显得特别乖,没想到这会说。
就跟护崽子老母鸡样,张牙舞爪。
——
“病人回房后有没有什异动,几点发现她失踪?”
江暮行身上焦躁气息已经在路上得到控制,看着很沉静:“她平时去活动区吗?”
护士点点头:“每天都去,病人会观察花花草草,再回房画出来。”
“她画画很好呢,们有时候会过来看她画画。”
宴好看支在窗边木制画架,那上面钉着张画纸,画是棵生机勃勃大桂树,叶子翠绿,小花金黄。
树梢下飘着许多小花,笔触栩栩如生,仿佛它们真会纷纷扬扬地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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