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把照片划过去,又划到自己眼皮底下。
感谢前面二十多天宴好,有他刻苦跟坚持,才有自己这趟圆梦之行。
——
“班长,再给你拍几张吧。”
宴好兴致勃勃像个春游小学生,“路牌底下怎样?”
宴好本能地翘起嘴角,眼尾也弯起来,笑得明媚。
江暮行没有动。
宴好等又等,快笑僵:“班长?”
江暮行按下快门。
之后宴好得寸进尺,拉着江暮行站在原来地方,请个A大生帮忙拍下。
口气很狂,但不是吹牛。
——
下午两点左右,宴好跟江暮行到达A大。
这个时间线上,A大放暑假,大门对面公交站台都是提着皮箱年轻男女,不时有串轮子碾过路面声响。
宴好把头上棒球帽拽拽,站在大门口把相机给江暮行:“班长,你帮拍个照。”
住,别人怎说是别人事,你必须端正思想,你成绩是自己努力成果。”
宴好不知道怎,这会听他喊自己名字,全身像被阵电流扫过,麻麻。
“但确实有依靠你。”宴好说。
江暮行淡声道:“接着吃你饭吧。”
宴好找出所有胡萝卜丝堆在起,夹起来口吃掉:“班长,你嗓子好没?”
江暮行打着他硬塞过来遮阳伞,立体分明轮廓全遮在阴影里:“你到底进不进去逛?还是说,你就在门口拍照?”
宴好小步跑到伞边缘,飞速探头看看伞里江暮行:“班长,你是不是不想打伞啊?”
江暮行面无表情。
宴好咳声:“也是为你好。”
“晕车人刚坐完车,身体会不舒服,今天很晒,你在酒店又没休息,万你晕
于是宴好有跟江暮行第张合照。
虽然他们只是并肩站在起,没有其他肢体接触,但他们看是同个方向,在同个框里。
属于他们青春年少就此定格。
宴好看着照片,心里产生出种只要好好学习,什都会有感觉。
整个人都飘。
江暮行举起相机。
宴好比剪刀手:“把拍帅点。”
话落,他就看见江暮行拿着相机后退好几步,停在处,然后……单膝跪下来。
宴好心脏砰砰直跳,耳边杂音似乎都离他远,他听见江暮行膝盖碰到灰尘声响。
江暮行喊:“笑。”
江暮行道:“好。”
宴好脸惊讶,考完试就好,难道真是考前综合征?
“那什,班长,你坐在那位子上,是不是压力很大,每次考试都很担心掉下来?”
江暮行不置可否:“分拉得很开,不会有人能追得上。”
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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