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不大,但教室很安静。
宴好想弄死他。
宴好也没再解释,他按按自动笔,垂头做题。
杨丛写会,有几道捉摸不出来思路,索性空着,他抓张干净草稿纸,在上面瞎画,不时让宴好欣赏他发作。
贱兮兮,找抽。
宴好忙着推算:“快写不完。”
杨丛翘着腿:“随堂而已。”
胳膊挡脸,阴影压很低:“小好,你……”
宴好往桌上趴。
杨丛头上蹭蹭蹭冒出排问号,搞子鬼?他正要问,讲台那里就是声响。
“宴好,你今天交白卷,明天就请你爸喝茶。”
全班鸦雀无声。
宴好烦:“别吵。”
“卧槽!”杨丛拐他手肘,“班长交卷。”
“本来就他妈牛逼,还搞这种骚操作,让不让其他男同志活?咱班共没几个女生,全是他迷妹。”
宴好在做大题,本想写个“解”字,结果鬼使神差地写成“江暮行”。
杨丛眼尖嘴快:“去,你怎在卷子上写班长名字啊?”
宴好从臂弯里抬起头,露出红得快要滴血张脸,脖子耳朵都是红,像熟透虾。
杨丛手抖,把卷子戳个洞:“你你你,你怎脸红跟猴屁股似?”
宴好动嘴唇:“老师当众点名,脸皮薄,难为情。”
杨丛翻白眼,要不是跟你块长大,还就信。
虽然知道是扯谎,却又不晓得真实原因,杨丛想不清楚就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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