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们给快递公司打电话确认。快递员来到这里是七点十分左右,按门铃没反应,而门也上锁,所以他把取件通知单夹在门缝里就回去。”
“这来,问题就出在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你直是个人吗?也没有和谁打过手机?”
“直个人,也没打过电话。”
“哪怕你记得顺路去过哪里商店,能想起来就太好。”
“这些,都记不太清。因为当时走路时脑子里空荡荡,很可惜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们并没有什怀疑你意思。”
“再确认下,你从会计事务所出来时候是下午五点左右。之后,你顺路到过书店和商场等地方,到达舞蹈学校是晚上七点左右。然后教完课,九点过后从舞蹈学校出来,到家时候是九点半。这些都没错吗?”
“想不会错。”
“舞蹈学校在车站前面。你说是徒步走到那里去。”
“是。”
“你说会计事务所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其间你完全没有出去过吗?”
还记得吗?”
“记得。”
真智子从钱包里取出借记卡,将上述信息告诉加贺。他飞快地记下来。
这时,另个警察走过来,小声对山边说什。山边轻轻点头,看着加贺叹口气。
“警视厅人总算到。”
这个姓本间警察话让真智子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在怀疑,为什要将五点到七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说成是“问题”?
墙边小桌上钟显示是十点半。他们要待到什时候?她坐在餐桌旁,边应付警察边想道。
“那,你看见过这个吗?”本间在她面前拿出是张快递公司取件通知单,“就掉在门口那里。”
“没有,没见过。”
这张通知单是快递员在晚上七点左右过来时,发现主人不在而写下,以便告知物品已经被拿回快递公司保管。快递是以前女同事寄。她刚从欧洲旅行回来,前几天打来电话,说要寄些纪念品。真智子将这个情况告诉本间。
“平常有时会出去,但今天没有。你问问事务所人就知道。”
“在舞蹈学校呢?也没有中途出去之类情况吗?”
“没有。”
“确确实实?”
“确实。”
加贺闻言,看看真智子,露出副充满歉意表情。
“想以后还会找你问同样话,请多包涵。”
“没关系。”
就算是几十次、几百次,也只会说同样话,真智子心说。
从警视厅来中年警察是个说话时喜欢反复确认男人。正因为如此,从另个角度来说,他也更擅长对人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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