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是吗?”
真智子努力思考起来。她想要回忆起和毛利周介最近次谈话,凶手蛛丝马迹或许就藏在对话里。但她什都想不起来,最后才发觉,她这阵子并没有和他认真说过几句话。两个人口中传递都是些没什意味空洞台词。
她别无他法,只能摇头。
“什都想不起来。”
“是吗?但这个时候就算强迫你想出什,恐怕也是件难事。”加贺说道。这话是不是在安慰她?真智子不得而知。
“是。”
“你女儿也有钥匙吧?”
“嗯。”
“还有其他有钥匙人吗?”
“没有。”
“他经常来你家吗?”
“是。时不时就来。”
“今天也是他说好要来吗?”
“不,没听他说过。般他都会预先约好再来,但也有不少时候会忽然出现。”
“这样啊。”
这三天。”
加贺点点头,在手册上记下。
“嗯,那——”加贺抬起脸,拇指指向身后,即真智子家,说道,“这位叫毛利周介先生,和你是什关系?”
忽然冒出毛利名字,真智子吓得睁大眼睛。
“们从他驾照得知他身份。”加贺说道,似乎看穿她心思,“从他名片上,们也知道他在哪儿工作。应该是负责家商场店外销售吧?”接着加贺再次问道,“你和他是什关系?还是你不认识他?”
就在这个时候,走
“租房时,般房客只能从房主那里拿到两把钥匙。你是又配把钥匙吗?”
“给他那把钥匙是大约三个月前配。”
“还记得配钥匙那家店吗?”
“记得,就是附近配锁店。通信录上记着那里电话号码。”
“稍后请告诉们。”加贺在手册上记录着,“那,”他说道,“对这次事件,你有什线索吗?”
或许加贺想从真智子表情上读到些什,直勾勾地盯着真智子眼睛。她耐受不住他目光,视线投向下方,忽然想道:现在自己在别人看来应该是个失去心上人女人。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流泪?或者应该陷入种半疯狂状态?然而她都没能做到。她做不出这种表演。
“你们订婚吗?”
“没,这种事……”
实际上,真智子从没想过要和毛利周介结婚。
“你把屋子钥匙交给毛利先生吗?”
“不,跟他很熟。确切地说——”她想用唾液润润嗓子,口中却干巴巴。无奈她只好这样接着说道,“跟他关系很亲密。”
“也就是说,你和他正在交往?”
“是。”她回答道。
“什时候开始?”
“想……半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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