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加贺说道。“你说自己是凶手,又是
“是真。”
加贺猛地点下头。
“明白。所有谜团就此解开。正如你所说,凶手恐怕真是从窗户逃出去。也就是说,她是有可能躲过施工人员目光。”他说完,又指向理砂。
“不对。那孩子怎可能把个成年男子绞死?”
“就算是成年男子,”加贺说道,“睡着就不会抵抗。”
点半之间,也就是说——”他盯着真智子,“不可能是你杀毛利先生。”
“你弄错,——”
“楠木女士,”加贺慢慢地摇头道,“你开始就有无懈可击不在场证明。你没有必要在证言上撒谎,或在不在场证明上下功夫。需要不在场证明人不是你,而是她——是这样吧?”
加贺指着即将参赛理砂。
真智子做个深呼吸。
“这……”
“们在你女儿床上发现毛利先生头发。或许是毛利先生等你时候,在床上打个盹。这让你女儿看见,于是她就用绳子缠住他脖子。但那并不是普普通通地缠。她准备将近二十米长绳子,将绳子三分之缠在毛利先生脖子上,又将多出来部分绕过某个牢固东西,比如柱子或者门把手,然后拿绳子两端走到阳台上。在确定没有目击者之后,她就这样拿着绳子跳下去——”
听着加贺话,真智子不住地摇头。但她也自知否定不。泪水抑制不住地从她双眼中溢出。
“不管毛利先生身材多高大,忽然被个少女用全身体重绞住脖子,应该不会有抵抗余地。在确认完全没有抵抗之后,理砂慢慢地放开绳子端。绳子在强力摩擦毛利先生脖子后松开,理砂恰到好处速度下落。对天才体操少女来说,这种程度技艺算是家常便饭。安然无恙地落地后,她将绳子全部收回,若无其事地去俱乐部。”
“不对,那孩子什都没干。你哪里来证据,说她是凶手?”
“从五点半到将近七点这段时间,家没有人出来过,电力施工人员不是证明过吗?那孩子七点钟正在去俱乐部路上。从家里到俱乐部,走得再快都至少要半个小时。所以她也有不在场证明。”
“那就要问你。刚才你也说过,发现尸体时门是锁着。凶手如果不是你们,那他究竟是怎样从屋子里逃脱后又锁上门?”
“这本来就……”真智子咽口唾沫,“这没什不可思议。本来窗户就没有上锁,不是推理小说里密室。想凶手是从窗户逃出去。”
听她话,加贺表情忽然舒缓下来。
“窗户没有上锁——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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