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后第二天,洋次就去上班。虽然上司说,他可以再好好休息下,但他是自愿来到公司。
“在家待着也只是难受。”
听到洋次这句话,上司也没有什可说。
但是洋次要求暂时不要让他办需要外出事,理由是他根本没有心情向
“是吗?那这个季节可很受罪啊。”
“这个嘛,虽说是坏,但也不是完全失灵。”边说着,洋次边想道:净说些多余话!
“红色T恤,”加贺说道,“当时跟其他要洗衣服起放进洗衣机。看来她还是打算洗。”
连洗衣机里面都调查过吗?洋次想着,心情变得更阴郁。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想是这样。她出汗,定是这样。”他重复和刚才样话。
“但是很奇怪。”
既然都这说,洋次便也不好再提出抗议。
“最后还想问件事。”加贺竖起食指。
“什事?”
“你夫人倒在盥洗室时穿衣服你还记得吗?你说她穿着白色T恤和短裙裤。”
“记得是这个样子。”
“芦田工业那边人没特别嘱咐要几点到,所以就稍微歇口气。这事也不能声张。”
“你买什书?”
“不,那天没有买。”
加贺或许是在记录洋次说话,在手册上写着什。
“请问……”洋次说道。加贺抬起脸。看着他那略显粗犷脸,洋次试探着问道:“你是在怀疑吗?”
“什?”
“将红色T恤和其他衣服混在起洗,这样行吗?觉得会染色。”
“啊。”洋次张开嘴,正准备接着说什,加贺已经站起来。
“那就此告辞。”他行过礼便出门。
5
“这点有些蹊跷。”加贺边说,边翻动手册,“刚才说过,她和附近位主妇说过话。据那位主妇说,那时候她穿是鲜红T恤。因为颜色鲜艳,所以那位主妇记住,绝对不会错。然而她被杀时却换成白色T恤。这究竟是怎回事?”
洋次闻言,无意识地用双手摩擦起手臂来。空调并没有开得太凉,他却直起鸡皮疙瘩。
“她回家后换衣服吧?因为去趟外面,出汗。”
“但车里是有空调吧?”
“那辆车已经旧,”洋次说道,“空调好像也坏。”
“怀疑你?”加贺身体稍稍向后挺,“为什?”
“因为你对调查得也过于细致。且不说们工厂事情,你竟然还调查们客户。”
“调查时候必须干得彻底。这并不只是针对你个人。”加贺脸颊微微松弛下来,露出看上去并非故意装出笑容。
“真吗?”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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