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请您拿着。”
说完,加贺便迈开步子。美千代无可奈何,只好和年轻警察起跟着
“嗯。”
“所以,”加贺放慢车速。公寓就在眼前。“们想让您给们看看那个时候用手套。”
5
美千代让加贺在门外等着,走进房间打开柜子。她取出那只手套,靠近鼻子闻闻。上面真沾农药之类吗?光凭肉眼看,什东西都没有沾上。然而或许如加贺所说,是肉眼看不见东西。
她拿着手套走出房间,才发现除加贺以外,另个年轻警察也站在那里。
些微高度差别,然而旦将腿靠在扶手上,就会因为扶手过高而不便于做伸展运动。于是早川小姐就准备个小小平台。她应该就是站在那个平台上,再将条腿放在扶手上伸展。”
“你说简直像你亲眼看到样。”美千代说道。她脸颊有些僵硬,有意识地不让声音颤抖。
“她用平台,就是放在阳台上空花盆。只要将它倒着放,高度就正好。将花盆翻过来时候,们看到上面有几个圆形痕迹。鉴定结果表明,那应该就是舞鞋痕迹。”
车驶入美千代熟悉街道,离公寓也近。定要沉着,她暗自说道。没关系,无论自己如何可疑,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就不能怎样。
“话说到这里,您应该明白想说什吧?早川小姐站在平台上时候,有条腿是靠在阳台扶手上。这看上去是种很不稳定状态。假如这个时候有人从旁抓住早川小姐站在平台上支撑腿往上举,她身体就能轻而易举地翻出栏杆。”
“就是这只手套。”
但加贺并没有接过手套意思,而是说这样句话:“不好意思,现在们想去趟早川小姐房间。”
“她房间?要干什?”
“有件事想确认下。马上就会结束。”
“这个呢……”美千代亮出手套。
“你想说那是干吧?”
“们只是在寻找凶手。”加贺声音沉着得令人生厌,“根据们推理,凶手虽然在逃走之前并没有什多余举动,但还是做件事。那就是移走花盆。恐怕是因为保持现场样子会让人看出犯罪手段。凶手将花盆放在阳台角,让它看上去跟芭蕾舞毫无关系。这也就意味着们要做事,就是寻找们认为碰过那个花盆人。”
美千代终于领悟到刚才加贺提起花盆理由。真实意图在这里。表面上说起来像是无关紧要,实际上是在确认她有没有碰过花盆。
“刚才也说过,确实碰过花盆。但那是帮她搬家时事。”
“知道。您说您戴手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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