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见他波澜不惊，又抛出新
八卦：“
朋友亲戚跟梁思喆住
个小区。”
曹烨果然抬起头：“是哪个小区？”
“这可不能说。”
“您蒙呢。”曹烨笑
下，“不瞒您说，这趟过来，就是想看眼梁思喆母校。是他影迷。”
“哟。”司机从后视镜看他
临别时郑寅说下次起出来吃顿饭吧，曹烨没走心地应声“好”，心里知道下次郑寅如果再约他出来，八成他还是会找借口推掉。
次日跟当地发行方见过面，曹烨独自动身去岩城。
这些年他去过不少地方，总觉得天南海北都差不多个样子，但大概因为跟梁思喆有关，又觉得这座城市是特别。
他叫辆车去音乐附中，司机健谈，听说他从外地过来，极尽热情地跟他推荐当地景点，曹烨时间不多，晚上还要赶回上海见梁思喆，婉拒说下次定过来好好逛逛。
到音乐附中，正赶上傍晚放学时分，隔老远，曹烨看见十六七岁少年们穿着宽大校服，背上背着各种乐器箱，蜂拥至校门口。
值机手续，然后跟他起走VIP通道过安检。
谁也没提当年事情，郑寅很自然问他这次要去哪。
曹烨说去S市，郑寅笑笑说十年前他也去过S市，又转过脸看他：“你猜当年们去S市做什
？”
十年前，S市，曹烨脑中闪过个很久远城市名，他看向郑寅：“是去岩城？”
“是啊，”郑寅笑笑，回忆道，“当年跟你爸在附近城市勘景，听人说起岩城音乐附中，你爸当时就说要去看看，结果第二天就把思喆带回北京。”
他远远扫眼，怕赶上堵车高峰，便让司机按原路返回。
回程路上，司机主动说到梁思喆：“你不知道吧？这学校出过个大明星。”
“谁啊？”曹烨回着邮件，明知故问。
“梁思喆！”
“哦，”曹烨佯装淡定，“听说过。”
他实在很会说话，不以曹修远开头，倒说起梁思喆，曹烨确对这话题感兴趣，接着他话问：“你们第次见梁思喆时候，他是什样？”
“他说他跟楼下狗打架，”郑寅记忆犹新，笑道，“他家里还有把小提琴，被他摔烂，琴颈都断，看上去挺不好惹，总之……不像是个以后能拿影帝人吧。”
曹烨想着那把折断小提琴，旁边郑寅叹出口气：“这转眼，十多年过去。”
他们同行十几分钟，聊全都是电影和梁思喆。
曹烨能感觉出郑寅在刻意引向他感兴趣话题，他们聊得倒也还算投机，但中间隔着十年空白和被搁浅隔阂，终究回不到当年情同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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