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啧”
声：“
卖身请个音乐指导还成，请个影帝来演配角？还是有自知之明
。”
“这不叫自知之明，叫妄自菲薄，你不是成语小王子
？”
“得，别提，”曹烨制止他，“这称呼现在听上去太羞耻
。”
“挺可爱。”梁思喆笑道。
爵士风插曲播完，切换首柔和钢琴曲，曹烨中间接个电话，是徐安乔打过来，挂之后他问梁思喆：“片子补拍完要报名今年金像奖，他们问你要不要报最佳男配。”
“不然呢？”
“猜大概还会卖乖？”梁思喆抽完最后口烟，也扔烟蒂。
曹烨笑笑：“岂止卖乖，还卖身呢。”
梁思喆也笑，摇摇头。
“别不信啊。”曹烨说。
待在车里宋清言闪眼，看见梁思喆矮身上曹烨车，车门关上，很快滑出几米远。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地扑到车窗边，大声喊着问：“思喆哥你去哪儿啊？”
“先走，你跟……”声音很快飘远，听不明晰，宋清言隐约猜出梁思喆是让她跟司机起回公司。
你东西都在落在车上呢哥……还有服装师提前为今晚杀青宴准备衣服，宋清言欲哭无泪地坐下来，喃喃道这怎说走就走啊，点预兆都没有……
车上放着《至暗抉择》那段插曲，张扬狂放爵士乐，相比起鼓噪音乐声，两人要安静得多，沉默地抽着烟，但气氛挺放松，不说话也没人觉得尴尬。
“报啊，为什不报？”
“你拿那
“先不说连野大你多少轮……你不是恐同？”梁思喆问。据传连野确有过几任同性恋人，但曹烨这样说显然纯属捏造。
“恐啊，为艺术献身。”曹烨笑笑，手指随着曲子律动在方向盘上敲几下，“卖得还挺值，对吧？”他说着，跟着那插曲哼唱两句，卷舌音挺地道，音调放松慵懒，十年前少年音有些许变化，但听来依旧悦耳，像周末无事出来兜风大学生。
“卖身请来位音乐指导就让你觉得很值，看来当时不应该那轻易答应补拍。”
曹烨敲着方向盘手指停下来。
“想刀疤这个角色重要程度，应该不会比音乐指导更弱？”梁思喆含笑看他眼。
过会儿梁思喆先开口问：“这片子音乐指导是连野？”
“是啊，”曹烨应道，“跟电影风格还挺搭吧？”
“连野好多年不出山，听说不少前辈亲自登门拜访都请不到，你怎请到？”
“啊……专门飞去台湾请他，”支烟抽完，曹烨扶在方向盘上手拿下来，摁开烟灰盒盖，把烟蒂丢进去，“去五次。”
“只是次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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