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还是拿着那台手持摄像机，
边倒退着走边把镜头对着梁思喆录像，他边拍边问，你还现在还害怕镜头
？
不怕
。梁思喆说。他已经适应镜头随时随地对着自己拍，不会觉得不自在，也不会表现得很刻意，镜头里面装着
是个完全放松梁思喆。
别怕，曹烨说，你就想拿着镜头拍你那个人是
。
“嗯，”梁思喆笑笑，“这个方法挺好。”但他觉得往后可能不会再有镜头这样长久地对着自己。
他们走累，走回蓝宴门口，从屋里搬两个木凳子出来，坐在台阶上面聊天。
琴，仔细地、珍视地打量着它。
她请求小满拉首小提琴曲给她听，小满抖着手接过来，把小提琴架到自己肩膀上，他闭上眼睛，握着琴弓放到弦上。小提琴在重击过程中已经变形，拉出来音调怪异而扭曲，小满想过无数次给彭胭拉小提琴场景，可这次他却拉得荒腔走板。那首曲子拉完之后，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天，这太压抑，”曹烨把剧本扔到边，仰躺到床上说，“都要喘不过气来……外面雨是不是停？”
“好像是，去看看。”梁思喆也觉得有些压抑，这天都闷在屋里，讨论又是剧本在爆发后回归压抑这段，再不出去透透气，他也要喘不过气，他走到窗边朝外面看看：“雨停。”
“那们出去走走。”曹烨从床上坐起来，“楼下今天好安静啊，这才几点？”
场雨过后，头顶厚厚云层不知什时候散开，抬头望过去夜空显得很高，深邃空旷，这会儿居然斜挂着轮弯月。
银白月光洒地，茵四街湿漉漉路面反射着月光，乍看甚至像覆层薄薄雪。
“你说冬天茵四是什样？”曹烨看着这条巷子问，“如果下雪，应该会比现在还美吧？”
“应该吧。”梁思喆说。他想象着茵四冬天，那时候不仅路面会有雪
“点四十。”梁思喆看看时间，依照往常蓝宴凌晨三点才打烊惯例，这个点算不上多晚，但今天楼下生意冷清，气氛寂寥，衬得夜色格外深沉。
两人起下楼，二楼气氛灯关，只剩下昏暗几顶吊灯照明。
推门出去，街上静寂无声，这场大雨把茵四巷道冲刷得干干净净，也扰乱茵四生物钟，被困在屋内人们都早早关灯进入睡眠。
以往覆盖在水泥路面上厚厚层油垢全被雨水洗涤，空气里也没有往常那股腻人油烟味儿。
他们走在暮夏深夜里，闻着雨水蒸发味道，整条巷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小白也找处屋檐下，窝在墙角睡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