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擦桌子，他负责拖地。”梁思喆侧过脸看
眼曹烨。
曹烨点头，配合他这个不着调
玩笑：“嗯。”
“你们俩还挺有意思……”驻唱笑道，“这个点儿正是忙时候，你们这是翘班啊？”
“今天不是
“送给吧，”梁思喆收回手，低头看着有些打蔫小白，“你不都有只
？”
“哦，好啊，”曹烨口应下来，想想又说，“但你成演员之后，可能就没有时间养它。”
“会有。”梁思喆笑笑，又把手轻轻贴在小白肚子上，感受里面跳动生命，他想生活对自己还是挺好，在他离开前能送他这样个礼物，个应该可以陪伴他很长时间活物，没有比这更好离别礼物。
路过烧烤摊时候遇见送他吉他那个酒吧驻唱，梁思喆之前直想请他吃顿饭道谢，可是后来就再也没碰见过他。
驻唱也看见他们，招手道：“来坐会儿？”
下楼吃完晚饭两个人溜达到街角，小白最近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连火腿肠都不太乐意吃，总是趴到墙根窝着。
曹烨拿着晚上剩排骨喂它，它才站起来慢吞吞地走过来。
“你看它肚子……”曹烨半蹲着观察会儿小白，抬头看向站在旁梁思喆，“它不会怀上吧？”
他不说梁思喆也直在躬着身低头看。小白这两个月被他俩喂胖不少，所以这些日子谁也没注意到它身体发生变化，但现在它肚子明显鼓起来，走起路来甚至有些晃荡。
曹烨展平手掌轻贴到它肚子上摸两下，过几秒后又惊又喜地扭头对梁思喆说：“你摸摸，里面好像真有只小狗！”说着去握梁思喆手腕。
曹烨搭着梁思喆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是谁？”
“送木吉他那个人，”梁思喆拉着他走过去，解释道，“街角那间酒吧驻唱。”
“哦……”曹烨应着，随他走过去。
两个人走到那驻唱桌边，各自拉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来。
“这位是……？”驻唱朝曹烨抬抬下巴，又看着梁思喆开玩笑道，“不会也是跟你起打工吧？”
梁思喆蹲下来，由他拽着自己去摸小白肚子。暖烘烘肚皮下好像确实藏着个小生命，手掌放上去，甚至可以感受到幼崽形状。
“嗯，好像还在动。”梁思喆轻轻摸摸小白肚皮，觉得有点神奇。
“真要有小小白吗？”曹烨有些兴奋，“不知道们走时候小白能不能生下来。”
“生下来你怎办？”梁思喆手从小白肚子上拿下来，摸摸它脑袋，“抱回去养？”
“嗯，但不知道能不能带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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