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撇撇嘴：“那上次还要他浪费时间去试镜。”
“什
叫浪费时间？”郑寅笑
笑，颇有耐心地给他解释，“如果实在没有其他
好选择，那这机会说不定真会落到他头上，但现在不是有你们俩比他更合适？何况上次试镜，也是他自己主动争取机会。”
见曹烨没应声，郑寅接着说：“好，那
继续说试戏事情，时间差不多定在下月中旬，还剩不到
个月时间，读透剧本，适应镜头，多练台词，这就是你们该做事情，知道吧？”更具体准备方法已经跟曹烨私下交待过，这番话主要是说给梁思喆听，虽然内心倾向于曹烨来出演小满，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得太过偏颇。
上次试镜结束后，郑寅有八成把握小满这角色最终会落到曹烨头上，毕竟从角色契合度而言，曹烨确要比梁思喆适合得多。
但曹修远却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声，熬夜没睡后，大清早亲自过来找趟梁思喆，足以见得曹修远对这孩子有多上心。
“别都在门口站着，”郑寅走到屋里，“坐吧，跟你们说个消息。”
两人坐到曹烨那张床上，郑寅又问：“剧本看得怎样？”
“看完遍。”梁思喆说。
“好，看完遍就好，曹老师意思，是让你们两个都去试戏，思喆，这事儿曹导跟你说吧？”
梁思喆“嗯”声。
郑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梁思喆，这男孩身上锋利锐气似乎削减些，那种拒人千里淡漠感也没那明显，才不过近个月时间没见，身上居然多几分温和气质，如果个月前他以这种状态参与试镜，很难想象当时剧组所有人还会不会清色倾向于曹烨更适合小满。
郑寅看着面前两个少年，在心里轻叹口气，电影这行做久，他开始相信“人命天定”这回事，谁能成角儿，谁能大红，这些事情没人能说得准。就连部电影发展轨迹都没有人能绝对掌控，遑论个人命运呢？
“成，消息带到，”郑寅站起来，“之后电影要进入密集筹备期，可能就没时间再过来，你们俩互相照顾，多讨论讨论剧本吧。等要试镜前天，打电话通知你们，到时
郑寅接着说：“到试戏这步，就不是能插手，试镜时候剧组其他人还能说得上话，但到试戏这关，切都是曹导自己拿主意。”
“几个人试戏？”曹烨抬头问郑寅。
“就你们俩。”
“章明涵呢？”
“上次跟你说你没当回事是不是？你爸基本上不会用个新人两次，电影市场需要新鲜血液，捧新人这事儿，你可别想得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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