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梁思喆靠着椅背，转过脸看他，“
拿你堂弟钓你呢，你这
聪明，不会看不出来吧？”
曹烨无言
片刻，“嗤”地笑
声：“你怎知道不是在拿他钓你？”
“你不会
。”
曹烨又往前开会儿，片刻后依言把车窗关上：“行啊，聊什？”
梁思喆没立即说话，男士香水木质尾调很淡，混合着若有若无烟草味弥漫在车内，曹烨不确信这味道来自于梁思喆还是自己，来时路上他也抽两支烟。
车内空间密闭，曹烨抬手开冷气和音响，纯音乐不会显得太吵闹，也能缓解些空气中尴尬氛围。
两人无言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不是要聊会儿？”等有会儿，曹烨侧过脸看他眼。
“是啊，”梁思喆笑笑说，“不过这多年没跟你聊过，时也不知道要聊什，要不……接着上次来吧，那天你没祝生日快乐吧？”
来，吹得人挺舒服。
有那会儿两人都没说话，曹烨听到手机振动声音，他扫眼自己搁在中控台下面凹槽手机，不是自己，看来应该是梁思喆。那振动声刻不停，但梁思喆侧过脸看着窗外，却没有要拿起来看意思，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接。
“你手机在振。”曹烨开口提醒他。
大概是风灌进耳廓声音太大，梁思喆没听清曹烨说话，偏过头看着他“嗯？”声，伸手把车窗合上。
“你手机，”曹烨又提醒遍，“直在振。”
曹烨没说话，那样子像是在仿若未闻地专心开车。
“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梁思喆又笑声。
车内震动声此起彼伏，填补无人说话时空缺。熟悉不熟悉，真心不真心，长辈提携，同辈祝福，晚辈敬仰，全都藏在这震动声里，但梁思喆偏要执意从他这里讨句过期生日快乐。
半晌曹烨开口道：“祝你生日快乐人有很多，应该不差这个吧？”
“差得就是你这个啊，”梁思喆靠到座椅后背，微微侧着脸看向车窗外，“不然这大半夜，为什非要叫你过来？”他讨要祝福姿态和腔调显得随意而放松，远不如他说话内容这样咄咄逼人。
“哦，回去再看吧。”梁思喆拿起手机看眼。
曹烨瞥眼车内显示屏上时间，6月3日，凌晨零点，怪不得手机会震个不停，大半个娱乐圈可能都卡在这个时间点给梁思喆发生日祝福。
“曹烨。”梁思喆开口叫他名字。
“怎？”曹烨开着车，目光落在前方道路上。
“想烟味儿也许散得差不多，你关窗吧，们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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