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过生日？”
“是啊。”梁思喆随口应道。
“有没有什
打算？”曹烨兴致勃勃地问他，那精神头跟昨天
样，“要不要出去……”
“吃顿好
？”梁思喆接上他话，警惕地看着他，“可千万别。”
曹烨冲着他笑，酒劲儿褪下去，那股鲜活少年气又回到
他身上。
——所以自己是怎又躺到这张床上？哦，是他自己下床爬过来……
——爬过来干什来着？哦，好像是找剧本来着……
——剧本……剧本昨晚是给梁思喆吧？好像记得给啊，那为什他刚刚打电话时候还提要回岩城这码事儿啊……
曹烨直起身看向梁思喆床，没看到那沓剧本。
难道没给他？自己记岔？他扭头看自己枕边，又把枕头拿起来看看下面，没有啊！趴到床边看，剧本掉地上，大概是昨晚翻身时候被他胳膊扫到地上。
出淤青，质问他：“昨晚你是不是趁着
意识不清醒，把揍顿？”
梁思喆拿过皮筋扎着头发，闻言抬眼看他，笑声：“要揍你还能揍这轻？就你昨晚欠揍程度，揍个半残也不为过吧。”
“你怎能趁人之危呢！”曹烨瞪着他。
“你尿尿时候自己磕在马桶上好不好？”梁思喆不背这个莫须有锅，“还有拖你上楼时候，你自己没走稳摔跤。”
“真假？”曹烨半信半疑，对于昨晚这类细节问题，他真是点也回忆不起来。
“你过来，”曹烨拿着剧本那只手藏着下面，另只手冲着他招两下，“有礼物送你。”
“什礼物？”梁思喆有些稀奇地看着他，“你哪来时间
掉在窗户附近地面上，看是从自己床上掉下去——所以真是记岔啊……明明记得给，但事实上根本就没给。
那再给遍好，曹烨下床，蹲下身捡起剧本想，刚刚梁思喆打电话时候好像是说他今天过生日？不如当成生日礼物送他好。
梁思喆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来。
曹烨趴在床侧，下巴颏抵着床叫他：“梁思喆你过来。”
“怎？”梁思喆脸上水没擦干净，还顺着下巴滴水，他抬手抹下。
“不记得？”梁思喆把头发扎好，手放下来，看着他忍不住揶揄句，“那昨晚还给你把尿来着，这件事记不记得？”
“操，”曹烨直起身，“怎可能！”
“真，爱信不信。”梁思喆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曹烨坐在床上，抱着头继续回忆昨晚事情。
——好像确是梁思喆把自己拖上楼，但进门他好像就栽到门边那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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