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昌只问个问题,如果瑞穗器官可以用于移植,能够具体知道移植给哪个孩子吗?
协调员语带歉意地回答:“很遗憾,相关法令严格规定,无法向捐赠者和受赠者提供具体信息。”
“怎样?如果确定令千金是法定脑死,你们愿意提供器官捐赠吗?”协调员最后次确认。
和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犹豫,鞠躬说:“拜托你。”
熏子用鼻子“哼”声:“认为你们才是严重不实,但明天四月日是愚人节,所以就不计较。反正死亡诊断书只是张纸而已,对来说,女儿忌日是三月三十日,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二十二分。有看时钟,所以千真万确。是这个母亲送她上路,怎可能让国家、让*员随便改变心爱女儿死亡日期?无论别人说什,她忌日就是三月三十日,绝对不会让步。老公,你也要记住。”
“知道。”和昌拿出手机,再度向熏子确认时间,记录在手机上。
“还有其他问题吗?”进藤问。
“也有个问题。”和昌竖起食指,“瑞穗在那种状态下度过三年数个月,她那样身体,也能够对器官移植有帮助吗?”
“问得好。”进藤点点头回答,“不瞒你说,也不清楚,必须等到检查之后才能确定,只不过听主治医生说,并不能排除可能性。虽然所处条件很恶劣,但瑞穗内脏很健康,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能够维持之前生活。也同意他看法。两位知道本院怎称呼瑞穗吗?们称她为奇迹孩子,相信她定能够创造新奇迹。”
和昌吐口气,他不由得感到骄傲。
“进藤医生,这是你今天所说所有话中最美句话。”
进藤听熏子话,露出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有点儿害羞表情。
不会儿,移植协调员就到,但并不是三年多前那位协调员,这次是名中年女人。
她诚恳详细地说明器官移植是怎回事,以及确定脑死之后,会如何处理瑞穗身体和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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