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协调员到。”
个长相温厚男人跟着进藤走进来,虽然头发花白,但并没有苍老感觉。
那个男人走向和昌他们,从怀里拿出名片。
“姓岩村,这次意外真让人遗憾,听说两位愿意考虑提供器官捐赠,所以来拜访两位,有任何不解情况,都可以问。”
和昌伸出右手,想要接过岩村递
和昌看着熏子,熏子也脸惊讶表情注视着他。
刚才是怎回事?——熏子表情似乎在这问。感觉到瑞穗手动下,是你动吗?瑞穗手不可能会动,定是你动,对不对?
刚才是错觉。和昌告诉自己。因为生人突然叫声,所以自己感觉有点儿错乱,也可能是自己在无意识中动下。
瑞穗已经死,尸体不可能动弹。
“生人,”和昌叫着儿子,“你握住姐姐手。”
着嘴唇。若叶抱着她母亲,还不太解眼前状况生人茫然地看着大人们。
大家开始轮流抚摩瑞穗身体。虽然目前尚未确定脑死,但眼前仪式完全像是告别式。茂彦和千鹤子最先抚摩瑞穗,接着是多津朗,然后是美晴和若叶。大家摸着瑞穗脸和手,对她说着话。加护病房内片哀伤。
最后轮到和昌他们。和昌与熏子、生人起走向病床。
和昌注视着瑞穗双眼紧闭脸庞,脑海中浮现许多回忆。他发现虽然这年很少见面,但内心相簿内留下无数场景。就连很不顾家自己都有这多回忆,和瑞穗朝夕相处熏子不知道会多难过。光是想象熏子悲伤,和昌就感到晕眩。
熏子亲吻着瑞穗脸颊,然后小声地说:“再见,希望你在天堂很幸福……”说到这里,她就因为哽咽而说不下去。
年幼儿子走过来,和昌拿起他右手,让他握住瑞穗手。
“对姐姐说‘再见’。”
“……再见。”
和昌将视线从生人移到熏子身上,熏子仍然注视着和昌,眼中充满问号。
这时,门打开,进藤走进来。
和昌拿起瑞穗左手,放在自己手掌上。瑞穗手又小,又轻,又柔软,而且很温暖,可以感受到血液正在她身体内循环。
熏子也把手放上来。他们两人把女儿手夹在掌心。
生人踮起脚,看着姐姐脸。他应该以为姐姐只是睡着。
“姐姐。”生人小声地叫声。
就在这时,和昌觉得瑞穗手在自己手掌上轻轻抽动下,但只是很轻微感觉,难以确定真是她手动。而且,他手上并不是只有瑞穗手而已,熏子手放在瑞穗手上方,也许是熏子手动,传递到和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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