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和昌巡视室内,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但墙边
器官移植法修正,正是自己烦恼根源。以前只要病患本身表明愿意提供器官捐赠,就可以认为脑死等于死亡。但修正之后,变成当事人意愿如果不明确,只要家属同意即可,而且也适用于像瑞穗这样对器官移植无所知,当然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幼童。在修正之后,也消除器官捐赠年龄限制。
虽然对脑死有不同意见,但只要当事人同意捐赠器官,家属也比较能够接受,可以认为是尊重病人遗志。然而,如果当事人并未做出决定,竟然变成需要由家属决定。
和昌越想越不知道该怎办,他把手机丢在旁,站起来。
他走出客厅,沿着走廊来到楼梯前,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二楼没有哭声,也没有说话声音。
他迟疑地走上楼梯,走向走廊深处卧室,敲敲门,但没有听到回答。
在打电话之前,就隐约猜到父亲可能会这说。
“想见见瑞穗,明天怎样?应该还可以见到吧?”
“对,明天应该没问题。”
“那去探视她。不,可能已经不能用探视这两个字……总之,会去医院,医院在哪里?”
和昌告诉他医院名字和地点。
熏子该不会z.sha吧?不祥预感急速膨胀,和昌打开门。房间内片漆黑,他按墙上开关。
但是,熏子不在室内。加大型双人床上放三个枕头,可见他们母子三人平时都睡在起。和昌想着和目前状况毫无关系事。
熏子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和昌想下,沿着走廊往回走,那里有两扇门,他打开其中扇,房间内亮灯。
那是差不多十三平方米大西式房间,熏子背对着门口坐着,手上紧紧抱着个很大泰迪熊。那是瑞穗三岁生日时,熏子父母送礼物。
“最近啊,”熏子用没有起伏声音说,“她经常个人在这个房间玩耍,还说妈妈不可以进来。”
“你们明天行程决定之后,用电子邮件传给。还有,你要好好扶持熏子。”多津朗说完,挂上电话。他并不知道儿子和媳妇即将离婚,他以为和昌租房子只是第二个落脚处。
和昌放下手机,拿起酒杯,喝口,发现变淡。他拿过酒瓶,在杯子里加酒。
他回想着和多津朗对话,直想着多津朗刚才说“如果是捐赠自己器官”这句话。
他再度拿起手机,用几个关键词开始搜寻有关脑死和器官捐赠信息。
他立刻搜寻到各种相关文章,从中挑选几篇有内容文章看起来,终于解自己这烦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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