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汤川转身面对他，“就算他暗恋花冈靖子，这点对你们
搜查又有什
影响？”
“到
这个节骨眼，你就别装糊涂。虽然
不知道你是在什契机下察觉，但你不就是因为怀疑石神是花冈靖子共犯，才会背着偷偷摸摸地到处打转吗？”
“可不记得有偷偷摸摸。”
“总之，已经找到怀疑石神理由，今后会彻底地盯着他。所以重点来，昨天虽然决定分道扬镳，但们能不能订个和平条约？也就是说，会提供情报给你，相对你也把你掌握线索告诉。怎样，这样提议不坏吧？”
“你太高估，还没掌控任何线索，只是自己想象而已。”
“没什大不，只是不要报告和资料，因为不信任碎纸机。”汤川拿起放在
旁水桶，把水倒进罐子里。咻地声，顿时冒出更浓白烟。
“有话跟你说，是以刑警身份询问你。”
“你今天好像特别起劲啊。”大概是确定罐中火已经熄灭，汤川拎着水桶迈步走出。
草薙也跟着追上他。
“昨天去“天亭”，在那间店听到个颇有意思消息。你不想听听看吗？”
。”
石神边留意四周，边开始详细指点花冈美里。
网球场旁边空地，冒起阵灰烟。走近看，穿白袍汤川卷着袖子，正拿棍子往斗深罐子里面戳。烟似乎就是从那里冒出来。
大概是听到踩在土上脚步声，汤川倏然回头。
“你简直就像对往情深跟踪狂。”
“那，你就把你想象说给听。”草薙直直看入好友眼中。
汤川转开脸，迈步走出。“总之先去研究室吧。”
草薙在第十三研究室留有奇妙焦痕桌前坐下，汤川把两个马克杯放在那上面。老样子，两个杯子都谈不上干净。
“如果石神是共犯，
“不想。”
“那就自己说出来吧，你好朋友石神在暗恋花冈靖子。”
汤川大步跨出脚停住，他转头回视眼光变得很尖锐。
“是便当店人这说吗？”
“对。跟你聊着聊着突然灵光闪，所以就去“天亭”确认。逻辑或许重要，不过对刑警来说直觉也是大武器。”
“对于可疑人物，刑警当然要跟踪。”
“喔？你是说很可疑吗？”汤川饶富兴趣地眯起眼，“难得你也会冒出这大胆创意想法。有这种灵活头脑，你应该会升迁得更快。”
“你都不问为何觉得你可疑吗？”
“没必要问。因为无论在哪个年代，科学家总是被人当成异类。”说着他又继续往罐子里戳。
“你在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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