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开。亚马站在原地许久。当他走进更衣室、将根旧冰球杆残骸扔进废纸篓时,根新球杆正在他位置上等着他。这可是他这辈子第次拥有全新冰球杆。
波博坐进巴士
札卡利亚非但没有低头,还抬起头来。
“小威利,你老妈是不是又到更衣室里把你下体护具捡起来啦?她有没有小心翼翼地把你蛋蛋拱起来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她是不是还买太大……”
这句话还没说完,利特就将冰球杆举到头部高度,直直冲向他。要不是波博挡住,他会把这个小他两岁球员送进医院。亚马在他们后方狂奔,恐慌不已,站在他们中间,同时对利特和札卡利亚说话:“天杀……别闹!说,拜托,别闹!”
利特用双臂推挤着,迫使波博放开他,然后迅速地审视亚马眼,才冲向札卡利亚,从他手上抽走冰球杆,使尽全力将它砸在墙面上,将它捣烂。他捡起落在札卡利亚面前地板上碎片,咆哮道:“告诉社会局下次买根好点,不然有人会受伤!”
利特转身走进更衣室,他队友高声欢呼、迎接他,高唱着“来自熊镇熊”,还将每个人名字都传唱遍。
“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你老爸真是个天杀传奇!”
凯文当然知道这些冰球杆要花多少钱。在地板上箱子里,球队里每名球员都分得根。
在男童冰球队训练时间结束后,札卡利亚是最后离开冰面,他自己收拾橡皮圆盘和路锥。他在最后刻低头,他后方所造成效果导致有机玻璃摇晃起来。他疯狂地四处张望,橡皮圆盘呼啸着朝他扑来,但方向却错:它从走道上扑来,而不是在冰面上。
“胖子,小心!”利特嘲笑着,挥动他新球杆。
札卡利亚完全知道这根球杆价格——青少年只会知道自己买不起东西价格。
亚马捡起被捣烂冰球杆碎片。札卡利亚袖手旁观。
“你这白痴,它毁……”
亚马失去理智,飞跳起来,大声吼道:“阿札,你他妈有什问题?嗯?你想怎样?为什你总是非要挑衅每个人不可?”
札卡利亚恶狠狠地回瞪他,多年友情从他眼中消逝。
“祝你今天好运,大明星。”
“滚开。”他说道。
“你说什?”利特随即号叫起来,脸色阴沉下来。
“说:滚——开。”
走道上,波博站在利特后方,仿佛在说“这只是在开玩笑”,试着阻止他。他说着“想想总冠军赛吧”之类话。利特在表面上克制住自己,嘲弄地对着札卡利亚哼声。
“好漂亮球杆!是社会局给你妈买,还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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