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伸手把温度计拿过来,也仔细看眼,递给他时又说:“到酒店再量次。”
杨煊捏着他手腕把他手拿开:“喝酒,别乱动。”汤君赫又换另只手,刚碰到,又被杨煊捉住,杨煊只手锁着他两只手腕,让他动弹不得,“你以为不想做?”
汤君赫只得放弃,小声嘀咕道:“相信你没有和别人睡过。”
杨煊闻言笑声:“不勉强?”
“不勉强。”察觉到杨煊手上松劲,汤君赫把手抽出来,放到他小腹上,顺着肌肉线条摸索。不知过多久,困意浮上来,他动作才慢慢停住,抱着杨煊睡着。
他睡着之后,杨煊手覆上来握着他,先前酒劲上来时他有些困,但刚刚又被撩拨得睡不着,他定力其实并没有那好。汤君赫睡着,呼吸声均匀沉缓,他想他弟弟又回来,那个曾经在十七岁黑暗中点燃过自己,全心全意信赖和依赖着自己弟弟,又变回那束灼灼小火光。还好它没有熄灭。
,而他们就在这瞬之间,从十七八岁长成二十七八岁。
“嗯。”杨煊看着他应,声音在黑夜里听来有些温柔。
他们对视片刻,汤君赫低下头去亲吻杨煊,他吻得很轻,舌尖拨开杨煊薄削嘴唇,小心地探进去。杨煊手捏着他肩膀,但他并不急于掌控这个吻,他有意顺着汤君赫。
汤君赫嘴唇贴着杨煊,彼此都有些濡湿,他小声道:“哥,你教给那些全都记得……”他察觉到杨煊对他纵容,这种纵容让他忍不住得寸进尺。
“考验定力啊?”杨煊说着,只手从他睡衣下面探进去,摩挲着他光洁滑腻后背。
翌日上午,两人简单收拾屋子,带着行李箱离开润城,前往那座南方小镇。
在他们锁门离开时,汤君赫意识到,这座房子就像是个牵挂,它在这里,就好像他们所有远行终究会有归途,无论是去往那座小镇,还是回到燕城。大抵人都是要有根。
他们把门锁好,汤君赫忽然说:“哥,以后们每年回来次吧?”
“好啊。”杨煊收钥匙,很干脆地答应。
坐到飞机上,汤君赫系好安全带,用温度计测下体温,测好后自己先看眼,说:“不烧。”
“觉得可以做,”汤君赫头趴下来,枕在杨煊肩膀上说,“是医生,汤医生说可以做。”
“明天要坐飞机,万又烧怎办?”他们要去南方那座小镇,明天上午出发,坐飞机过去。
“那你轻点。”
“这不现实。”
“可是你明明就有反应。”汤君赫说着,手顺着杨煊小腹摸下去,握住他勃|起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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